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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陶希言哪挨过这揍,这一拳受的莫名其妙,也赌起气来。
梗着脖子说道:“以后我的事不用你管!”
陶父抬起胳膊还要再打,拳风都已经刮到了陶希言耳朵边,目光一偏,看见办公桌上亡妻怀孕时候的照片,默默放下了手。
屋里又是摔东西又是吵架的声音门外都听见了。
老陶董走的时候没人敢抬头看,直到下班时间到了人都走光后,陶希言才从办公室出来。
书房的沙发够宽也软和,陆呦一个人睡完全没问题。
关了灯躺下。明明折腾一天已经很累了,但是他却没有立马睡着。
黑暗中透过窗帘能隐隐约约看见外面的月光,陶希言的指责环绕在耳边。
不知道下午具体发生了什么,陆呦猜来猜去心里长草似的,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从枕边拿起手机,打开陶父的对话框,刚打了一个字,想起来现在时间太晚了,锁屏。
手机还没放回枕下,又拿出来,打开通讯录找到今晚夜班同事的电话,手指在上边停顿了几秒。
犹豫了很久,迟迟没有按下。
还是算了。个人私事别闹的大家都知道,明早上班再问吧。
陆呦早上出门的时候陶希言也要去公司。
昨晚看到陶希言颧骨上有点血印,他以为是擦伤。
睡了一觉,现在半边脸都有点肿,很明显是击打伤。
陆呦眼睫翕动,眼底快速闪过一丝疑虑。
跟谁打架了?温子瑜吗?
看起来伤的不轻。陶希言迎面走过来的时候,陆呦问道:“用不用……”我给你擦点药。
话刚起了个头,都没说完。
陶希言就跟没看到他似的,一个眼神都没瞥过来,直接从旁边擦身而过。
热脸贴了个冷屁股,陆呦也懒得跟他计较。
到医院之后,先是把带回来的特产拿给助手,让他给同事分一分,然后惯例带着学生查房。
一周没来医院,工作积攒了一堆,但陆呦还是第一时间喊来了乔西的主治医生。
陆呦直接开口问道:“三床的病人情况怎么样。”
主治医生想了下三床是谁,然后说道:“没什么大事,昨天说是不舒服,检查一通指标都正常。”
陆呦又确认了一遍:“没事?”
主治医生被问的一懵,如实汇报:“对啊,啥事没有。现在人在病房呢,您要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