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也就是说,和坚冢圭小姐所说的一样,那个男子是自杀身亡的?还有就是他胁迫坚冢圭小姐一事也是属实的了。”暮目警官总结到。
“应该是这样没错。”
“那么,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找出那个储物柜的地点,还有就是那个自杀的男子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暮目警官说。
可是尽管暮目警官对此坚冢圭小姐的证词并没有怀疑的“六四零”意思,可是龍马却不怎么想。
“可是,我还是想不通这个男子为什么就非要把坚冢圭小姐带来这里将她监禁起来,明明他的目的只是那把储物柜的钥匙不是吗?”暮目警官还在思索着这个案件之后隐藏的秘密。
“对啊,既然他有枪,只需要逼问出坚冢圭小姐储物柜钥匙的所在位置,然后用他她的手机发消息给我说约定地点改了就行啊。”毛利小五郎也很是疑惑。
可事实上,他却选择了用电击枪先将坚冢圭小姐电晕过去,再把她绑在厕所里,最后他不得已还自杀了,这样的结局也是令人唏嘘。
“我想,他原本意图也是要在这里监禁坚冢圭小姐一段时间吧。”毛利小五郎说。
“可是!我毛利小五郎却在他的预计之外提前回到了这里,他直到自己是逃不过我毛利小五郎的眼睛,所以就畏罪自杀了吧!”
可是发现厕所里藏着人的人不是你毛利侦探吧。龍马无奈的看着这个狂妄自大的小胡子侦探。
“坚冢圭小姐,能跟我们讲讲当时那个自杀的男子有什么奇怪的行为吗?”暮目警官问。
“当时……当时他的样子看上去很着急,说是要我赶紧说出储物柜的位置,因为这件事情对他来说很重要,要是耽搁了的话就会很麻烦。”坚冢圭小姐说道。
“那坚冢圭小姐你认识那个男子吗?或者说是在什么地方见过。”暮目警官问。
“没有,我根本就没有见过他,更谈不上认识。”坚冢圭小姐笃定的说着。
“可是,既然他找上你是为了你哥哥储物柜的钥匙的话,那他应该认识你哥哥才是,或者说是你哥哥的朋友。”
“其实我对我哥哥的朋友也不是很熟,认识的人不过几个而已。”说着,坚冢圭小姐缓缓地低下了头,神色有些黯淡。
“请问,你哥哥是因为什么缘故去世的呢?”龍马问道。
只见坚冢圭小姐依旧是没有任何反应,低垂着脑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坚冢圭小姐?”龍马再问了一遍。
“啊?”这时,那个低头沉默的女子才回过神来。
“我哥哥他,他是因为四天前的一场事故去世的,这个人就是我哥哥。”说着,坚冢圭小姐掏出手机,将手机屏幕展示在了龍马他们面前。
“设置成了壁纸?”
见到画面上那个戴着眼镜的男子后,龍马心想自己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人的样子,只是一时间居然想不起来了。
“既然提到了手机的话,刚才鉴识人员拿来的这不犯人的手机也很是奇怪啊。”暮目警官说道。
“怎么了?”
“你看,这手机上面除了这几条它伪装成坚冢圭小姐,给毛利老弟你发来的短信,也就没有别的传送记录了。”暮目警官随手翻看了上边的信息说道。
“那是因为那个人在后来传送出来的短信全都是用我的发出去的缘故吧。”坚冢圭小姐称。
听了她的话以后,暮目警官也是又重新翻看了一遍手机,结果发现上边连通话记录也没有一条。
“而且,这部手机看起来也有些年头的杨梓琼,并不是时下流行的款式啊. ....”龍马说。
“如果是最近才买的话,那又该怎么解释这一点?”
“我想这应该是犯人他为了便宜买来的一款旧的机型吧,毕竟手机上面也没有什么刮痕的样子。”毛利小五郎说。
“对了,还有一点也是很令我在意的,那就是那人口袋里装着的钱包跟一些零钱。”
“还有就是从坚冢圭小姐那抢来的置物柜钥匙以及电击枪,香烟之类的东西,跟这些东西装在一起的那些零钱我算过了,大概有五千元。”暮目警官说道。
“五千元的零钱!那可不少啊,而且,他要这么多零钱做什么?”小兰说。
“是啊,还有就是我们搜到他钱包里好装了两张一万元和五张五千日元的纸钞,这也没什么奇怪的,最令人匪夷所思的还是那足足有四十七张之多的一千元纸钞。”
“这……这确实让人想不明白。”毛利小五郎也震惊了。
“如果方便的话,能把他口袋里装的东西让我看看吗?”龍马说道。
“可以是可以……”暮目警官回答说。
接着,他让鉴识人员拿来了犯人口袋里装着的2.9所有东西。
只见桌子上摆放着香烟,打火机等物品。
“他随身带的东西还真是不少啊。”
“那把置物柜的钥匙我已经让高木他拿去检验了,所以暂时不在这里面。”暮目警官说道。
“对了!坚冢圭小姐,我们警方发现案发现场的厕所里,犯人遗体的狡辩的两条毛巾之中的其中一条,上面沾有一些湿的东西,你知道是为什么吗?”暮目警官问。
“我……我也不知道。”坚冢圭小姐摇了摇头。
“当时我实在是太害怕了,一直缩在角落里,所以也没敢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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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8章:豪华公寓(求全订!)
“我们还发现,就在那条毛巾之下,你的靴子上还打了一个很是特别的结,再加上那个结看上去好像是特意缠在靴子上的,这是为什么?”暮目警官问道。
“那个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因为那是我从小就养成了的习惯,因为靴子在洗碗以后很难晾干,所以我哥哥就教了我这么个办法。”
“虽说靴子是没有办法清洗的,可是我从小就养成了这个习惯,一时间也改不过来。”说完,坚冢圭小姐的目光又渐渐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