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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主地谨慎问道。
“嗯?”津岛怜央侧首回望着他,两边的嘴角弯弯翘起,“父亲大人忘记了吗?”
羂索的心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一种不祥的预,他斟酌了一下,措辞心地问道,“什么重要的事吗?”随后他立刻道歉道,“抱歉啊,怜央,我不心……”
他本打算找个借口说自忘掉了的,但津岛怜央打断了他的说辞。
“父亲大人不用道歉的。”津岛怜央摇了摇头,脸上还那样天使般的笑容,他说道,“不什么重要的事哦,我只忽然怀念起了那个时候的父亲大人。”
“怎么忽然想起以前呢?”羂索开始觉得有些不妙了,他担心自哪里露出了马脚,想要转移话题,“现在不好吗、”
但津岛怜央只自顾自地打断了他未尽的话语,微笑着说,“那个时候的父亲大人傲慢、专制又残暴,毫无他人的同理心,即残酷地待他人也不会到丝毫的愧疚,明明的身躯里却翻涌着那样污浊又庞大的脏欲……”
越听着,羂索就越意识到了事的不劲。
这跟他想象之中全然不同的况。
他忍不住站起了身来,有些不安地叫了停,“稍微……等一下!”
但津岛怜央却不像之前那样听话了,他也站起了身来,手上握着那把锈迹斑斑的红柄剪刀,脸上还那样面具般纹丝不动的笑脸,他略微抬高了嗓音,继续说道,“我的话,之前一直没有机会跟父亲大人说——我其实很喜欢、很喜欢那时候的父亲大人哦。”
“——肮脏至极,丑陋至极,卑贱至极,父亲大人就这一点最好了。”
津岛怜央忽然朝他笑了一下。
不那样虚伪假面的笑容,而带了些发自内心的、真心实意的欢喜的笑容。
“羂索。”津岛怜央亲昵地唤出了他的名字,将手上陈旧腐朽的红柄剪刀满怀期待地双手递了出去,甜蜜地问道,“可以用这柄剪刀在自的脖子上划出伤口来吗?”
“直到我说停下之前,一直、一直表演给我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