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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贺从泽一哽,半句话都说不出口。
江凛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对贺从泽语重心长道:“小孩子都懂的道理,你怎么就不明白。”
贺从泽:“……”
这两个人是在唱双簧,花式Diss他?
贺从泽不怒反笑,俯身贴近江凛,用仅能彼此听见的响度,低声道:“我只舔你一个。”
不得不说,贺从泽在语言调戏这方面,实在是深有造诣。
好好的字,明明意思正得不能再正,到了他嘴边却歪得令人咋舌。
江凛就差一巴掌把他给拍开,她不着痕迹地向后退了退身子,淡声:“那贺公子可真专一。”
贺从泽垂眼间神态暧昧,他言笑晏晏,“毕竟对方是你。”
林天航好奇的望着二人这短暂的互动,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他摸了摸下巴,却又说不上来是什么地方。
“说正经事。”江凛眉心微皱,“你们两个过来找我有事?”
“有事有事!”林天航忙踮着脚解释道:“姐姐,明天我要作为班级代表演讲,所以要穿得正式一些,你能不能陪我去买衣服呀?”
原来是为了这事。
江凛想了想,反正自己现在下了班,回家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便点头答应下来,“好。”
林天航当即面露喜色,随即他眨眨眼,满脸诚挚地对江凛道:“那姐姐……明天我们学校的活动,你能来参加吗?”
江凛闻言,却稍作迟疑。
明天该轮到她值夜班了,上午还要工作,一整天都没什么闲暇时间,怕是没法去参加了。
正这么想着,婉拒的话刚要脱口而出,江凛便听着小家伙低声喃喃道:“其实这种活动,我们学校每年都举行的,别的小孩都有父母带着,但是我……我只有管家爷爷。”
这么说着,林天航低眉敛目,模样失落又沮丧,看得人心底发酸。
江凛顿住,话到嘴边又被她倏地收了回去。
贺从泽念及她兴许是不了解情况,便侧首在她耳畔轻声:“林夫人死于难产,林天航这孩子从小就没有母亲,林城忙于事业,很难抽出时间去陪他。”
江凛听着,只觉得心底发紧。
——难怪了,之前雪崩的时候,她就觉得这个孩子遇事不怎么哭闹,比其它同龄人更成熟稳重,如今看来是有家庭因素在内的。
她先前没有听说过林天航母亲的事,也没人提起过,她便没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