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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蛎反应过来了。冉虬当初曾拿了两千两的飞钱,见离痕一面。
毕岸道:“我在洛阳也布置了诸多眼线,可跟她比起来,只是九牛一毛。”
公蛎哑然。
毕岸道:“她今年已有二十五六岁,身世复杂,十八岁之前,没能找到任何关于家庭出身的线索。二十一岁流落洛阳,自己卖身暗香馆,半年之后名噪洛阳,成为花魁,但甚少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
若说女人是天底下最神秘的动物,男人则有一大半是这世上最为肤浅的存在,越是看不到、求不得,越是迷恋。没过多久,关于离痕姑娘的传闻便漫天乱飞,她成为洛阳的花魁之首,见与不见,全凭她的喜好,否则便是你日掷万金,也绝不得见她一面。
公蛎讶然道:“她一个弱女子,如何网织出如此大的信息网?”
毕岸道:“这也是我的疑问。”
一阵哗啦哗啦的打扫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原来是一个文弱男子拿着一个扫把,正在打扫花径的落叶,抬头看到毕岸和公蛎,吓得慌忙鞠躬,点头弓腰躲闪着离开。毕岸低声道:“这位名叫文生,据说是离痕姑娘的远亲。但我查后发现,他同离痕只是在四年前做过几个月邻居,胆小懦弱,百无一用,离痕来暗香馆之后,看他无以度日,便托了老鸨在这里做一些打杂清扫的工作。”
公蛎道:“这个人我见过的。”将他如何收了冉虬两千两飞钱,将手帕放在离痕的窗台上之事说了。
毕岸十分意外,道:“不曾想他倒有这个胆量。”
公蛎不无嫉妒道:“我敢肯定他暗恋离痕姑娘。不对,不是暗恋,是明恋。”
毕岸却道:“离痕姑娘心里另有所属。”
公蛎顿时来了精神:“谁?离痕姑娘钟情哪个?”
毕岸却避而不答,侧耳听远远飘来的丝竹之声。
公蛎酸溜溜道:“你说的那个人,不会是你自己吧?”
毕岸眉头一皱,低声道:“好奇怪。”看看周围无人,跳上茶庐的石凳朝花树丛中望去。
公蛎一跳一跳地叫:“怎么了?”
毕岸跳下石凳,低声道:“这边向来只许一人进去,你自己多留心。”
大半刻工夫过去,隐约听到花丛之外有脚步声传出,接着柳瓶儿过来道:“公子请跟我来。”公蛎连忙起身,柳瓶儿却道:“这位公子稍坐,离痕姑娘只约了毕公子一人。”
公蛎虽然知道离痕的规矩,仍大为懊恼,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