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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们一起来的!”他可怜巴巴地看着毕岸。
毕岸施了一礼,道:“烦姐姐通报,这位是我兄弟,仰慕离痕姑娘已久。”
柳瓶儿恭恭敬敬,却不肯松口,道:“好的,我这便通报,毕公子请先来。”
公蛎无奈,只好眼巴巴看着毕岸跟着柳瓶儿进了前面精致的小楼。等了足有一盏茶工夫,仍不见柳瓶儿过来,看看周围无人,朝花丛中一扑,化为原形,顺着花径滑了过去。
文生已经打扫完花径,正蹲在一株牡丹前喃喃自语。柳瓶儿站在上房门口,端着一壶茶。
公蛎灵巧地穿过她的影子,顺着旁边一只石榴树蜿蜒而上。
这是一株观赏石榴,虽然已经七月,但红花似火,开得正旺。公蛎采了一朵簪在头上,将身体盘在树桠上,正好可以一览房间全貌。
首先映入公蛎眼睑的便是各种古玩摆件、珠宝玉器,珍珠做的帘子,翡翠穿的珠子,白玉雕的杯子,玛瑙做的盘子,一桩桩一件件,无一不华美,无一不精致,但摆得却相当自然随意,非但无恶俗之感,反而将整个房间营造出一种淡淡的柔美来。
离痕一袭紫衣,背对着毕岸,正在抚琴。毕岸坐在旁边一个矮几前,腰背挺直,表情淡然。
公蛎不懂乐理,也不知她弹的什么曲子,但听起来只觉得如泣如诉,似乎在讲一对恋人之间相互试探、猜忌又念念不忘的故事,声声入耳,直入心扉。
一曲终了,离痕终于站起身来,走到毕岸对面的矮几前坐下。她脸上依旧戴着面纱,只露出一双勾人魂魄的眼睛。
毕岸微微欠身,道:“姑娘别来无恙。”
离痕嘤咛一笑,道:“我托毕公子之事,可有进展?”
毕岸同离痕之间不仅多次见面,竟然还有约定。公蛎瞬间支起了耳朵。
毕岸道:“被困于地下金蟾阵之中的那个人,名叫方儒。”公蛎愤愤地瞪了毕岸一眼,心想这个明明是自己得来的,却给毕岸捡了个现成便宜。
离痕抚秀发的手在空中停滞了一下,接着恢复正常,微微笑道:“好,多谢毕公子。”她的目光带着点玩味在毕岸脸上盘桓着,赞道:“如毕公子这样一表人才的,洛阳城中,找不出第二个来。”
毕岸目不斜视,道:“姑娘过奖,在下同明道长比,还是差得远。”
离痕勾下头颈一笑,眼神朦胧。
公蛎忽然明白,离痕所谓的意中人,竟然是大名鼎鼎的明道长!心想怪不得她能独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