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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有白头之盟,晚辈自惭形秽,未敢对公子吐露寸衷,可现在……”
白太公喟然长叹道:“你跟珠儿一样都是个痴女孩子,要不然你也不会舍死进来了,也罢!我答应你给珠儿作个伴儿吧!今后的日子可寂寞着呢!”
邢洁跪下叩首道:“谢谢太公收录!”
白太公轻叹一声,伸手拉起邢洁,回身如飞而去。
地底掀起一片震动,连长城都摇撼了,那条蜿蜒在群山怀抱中的长蛇好似复活了,经过一阵扭动后,又归于沉寂。
轰动一时的广成子陵墓,就这样深埋地下了。
流光如矢,一年过去了。
这一年中似乎过得很平静,可是有一个沉重的阴影始终压在每一个人的心上!
神骑旅还在长白总坛,销声匿迹,杜念远始终没回来,祝家华暂时摄领着帮中的事务,外有公冶勤主持一初,里面有凌寒冰与孙霞支持着!易水流回来了,变得很沉默,在八达岭生还的人,都是这个样子。
大家都在等待着一件震天的大事。
那件事终于发生了,始源于朱兰与韦珊在永定河畔的遭遇!
心怀惆怅的朱兰只与韦明远短聚了一阵,立刻分手了,虽然她得知韦明远与杜素琼并未葬身洞中,可是这两人的消息始终如石沉大海。
在神骑旅住了一阵,她又带着韦珊离去了,她要出来再找寻韦明远,她希望能再见他一面,虽然她知道无法渗入到韦明远与杜素琼的生活中去,但是她仍想见他一次!
他了解韦明远不是个畏缩的人,以前没有屈服过,今后也不会,那他们在八达岭下的墓穴中幸逃残生之后,他一定会再出来的。
他一定会再出来勇敢地面对他的敌人,不管这敌人是多么强项。
这一天母女二人正在欣赏芦沟桥畔的夜月。
朱兰斜倚着桥栏,望着桥下粼粼的微波,忍不住吟道:“江畔何人初见月?
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
江月年年只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
但见长江送流水……”
韦珊分染了她的悲哀,忍不住低声道:“娘!这是无定河,不是长江!”
朱兰抹去眼角的一点清泪轻叹道:“我知道!只要是水是月,它们就会了解我的哀愁,并不一定是什么地方。”
韦珊伤感地叫了一声,也跟着低吟道:“谁家今夜孤舟子?
何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