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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要替我活下去。我在七点十五分左右被咬,到现在九点十分,过去了一小时五十五分钟,现在我开始病变了。你记住,被咬之后,病变的时间可能在两小时左右。”
谢苏长大了嘴,感觉到眼睛里开发发烫。但是他说出来一句话,发不出任何声音。一种强烈的感情像一座山一样压垮了他。他现在只想用手插进胸口。
那样心里不会像现在这样绞痛。
“我觉得视力有点儿模糊了。”
“听东西不是很清楚了。”
“鼻子好像……好使了一点儿了。”
“觉得心跳变慢了,我想以后我的行动也会变慢。”
“……”“苏,我现在要走出去,我把门锁好。我可能快坚持不住了。如果你把钥匙弄丢了,记得……备用钥匙在门框上。”刘言的声音越来越沙哑,谢苏听到了门被关上的声音。
“苏,如果你回来的话,别找我。我知道丧尸都很难看,别看到那时候的我。”
一段更长时间的沉默和嘶哑的喘息。
“我爱你。”
沈阳,2015年7月21日,星期二,9点15分,a。
“该死的理科女。”
谢苏握紧手里只有一阵忙音的电话,直到外壳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他让自己看着窗外的浓烟和阳光笑起来,但嘴里填满的是脸上又咸又热的液体,“这种时候,装这么酷……又不是当初我在追你……给谁看啊。”
“你要我为你活,我就要为你活啊?”
“最后的几句话……还说得那么酷,要死啊。”
他最后仰起头来,像一条受伤的孤狼那样哽噎、咆哮:“你说你爱我,再等一秒,听我说一句我也爱你,会死啊?!!”
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分解、直至悲伤到分崩离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