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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来,你准备去哪儿?”
纪翘缓了会儿,撑起身子答道:“工厂。”
祝秋亭指尖在膝头敲了敲,望着前方快要熄灭的火光,若有所思地笑了。
“记者和消防员都在忙,你要怎么进去?”他侧头望了纪翘一眼,没有讥讽,似乎真的只是好奇,“飞进去?”
纪翘面无表情道:“嗯。变成蛾子飞进去。”
祝秋亭笑了,手臂支在窗沿上,撑着太阳穴:“它背得动窃听器吗?”
纪翘准备去找瞿辉耀,顺手从明寥那儿摸了个窃听器,至于藏的地方……她穿的这身衣服实在不好藏。
瞿辉耀布局良久,依他的个性,办这种大事心态不崩都不错了,绝对会在周围匍匐等待着,以免节外生枝。
hn的厂子不在工业厂区中心,大多数设备在hn南园,意外也发生在南园。工人和办公室在北园,毫发无损,人八成也会在那儿盯着。
瞿家发家早,做到今天的地位,跟创始人的风格不无关系。很多时候,暴力只是换了身皮出现,但有需要,让它现原形也并非难事。
在瞿辉耀看来,祝秋亭这拦路虎再大、再棘手,也就是一个商人罢了,是商人就有弱点。
瞿辉耀算盘打得是很美,现在计划也算完成大半了。
“走吧。”祝秋亭说。
司机踩下油门,黑车轰鸣着,沉默地疾驰,驶入更浓更深的夜。
要去哪儿?纪翘不知道,也不会问,总归不会把她卖了。
最主要的是,她问了祝秋亭也不会答。
纪翘就着透过车窗的月光瞟了祝秋亭一眼,明暗分界线很清晰。阴影蛰伏着,铺垫着,月光游走在他英俊脸庞的轮廓上,照出男人的平静。
祝秋亭身上总有一股很淡的乌木沉香,梵香缭绕似的。
纪翘鼻子很灵,五感通透,忽然想到了尖顶教堂,红杉树立柱支撑的顶端有十字架和荆棘冠冕。
那也是祝秋亭每周日的固定去处。他休假时喜欢找一个当地的教堂,一待就一整天。
她还挺好奇的,虽然是个危险事,但想想就觉得挺刺激。这人作风跟温良搭不上半点关系,还要跑去装一装。万一没用呢?
纪翘当年胆子大,就委婉地问了。那段时间祝秋亭心情不错,也和煦温柔地答了。
“因为知道没用才去的。”
纪翘记不清自己怎么回复的,总之表情管理应该做得不好。因为后来连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