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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猪圈前仔细打量,先发现一件不同,这两头猪也太过老实了,他看了这半天,一直趴着不动,只在舍人扔进饲料时拱过来吃。 这年头,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吗?他家又不是没养过猪。那些猪精力充沛,关在圈里这里拱拱那里拱拱,要是有两头公的关在一起,弄不好还会打起来折了一头。 好吃而懒动,这便是长肉的原因?田佐想着,再仔细观察,却也看不出别的了。 “客人请回吧,肉都要冷了。” 舍人有意卖关子,带他们回去后也不说,还是年长商贾厚道,解释道:“说来也简单,淮阴县是给猪来了一刀。” 他比划了一下,田佐和夏侯婴下意识哆嗦了一下,再一想却都想明白了。 猪去了势,再没别的心思,可不就剩下吃和睡,能不长肉吗?至于肉质细嫩,无腥臊之味,或许也与此有关。舍人又补充道:“不止公猪,母猪也要阉。不过比公猪难活,我这里是去年才有人学会,听说是专程到县城学来的手艺。” 出于对同乡人的维护,他没说那个劁猪人刚开始只有富户才敢请他上门,小猪的死亡率略高。他这里养的猪不是他自己的,是官府出钱,才会一开始就喊了那人来劁猪。不过听说到今年手艺已经熟练了,穷人家也敢去请了。 田佐咽了口唾沫,已经决定到淮阴后打听一下这件事。他自然不至于亲自学这门手艺,但是回去说给屠夫,让屠夫学会了,家里也能多吃点肉。 用餐罢,两人再度赶路,下一程在客舍又遇见几个从远处赶去县城服役的男子。他们没商贾那般富裕,只要了水,从自己褡裢里拿出红薯,放在大屋中的火盆里烤熟了,揪开便是一股甜香味传出来。 这东西吃久了不行,但一阵子不吃,陡然闻到味道,还真是勾人。 田佐和夏侯婴在郯县吃过,这时候也忍不住犯起馋虫,让舍人烤了两个来吃。 这吃的都是品相不好,个头偏小的,做不了种。真正能作种薯的,都在自家收着。 沛县想买红薯,自然是要来淮阴挑选品相好的种薯了。 夏侯婴与那几个服役男子搭讪,问起红薯的事,这几人都赞不绝口。有说自家全靠红薯南瓜度过断粮之危的;有说自家还算可以不以此充饥,但隔三差五饭里掺些红薯,到年底结余了许多粮食置办家什的;有说就在田边种了两陇,平时掐藤做菜喂猪,收了红薯自家也吃猪也吃,人不挨饿猪长肥的。最后那位被同伴笑骂把人跟猪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