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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并论。 不过夏侯婴看他们的意思也都没反对,看来确实可以用来喂猪。也是,淮阴这一带都换了良种,多了一季收成,有里有的地话本来就不缺粮。红薯的亩产又这么高,种上半亩几陇的吃不完,可不就拿来养猪了。 接下来,这一路直至淮阴县,两人耳朵里灌满了“韩公”之名。夏侯婴已经不光是为了刘季的委托了,他自己也对这位神奇的韩公产生了好奇,决定办完正事定要去拜访他一趟。就是韩公已经是县里的田蔷夫了,他一个司御,人家也不知道愿不愿意接待。 因不是公事,到淮阴县后,不好去官衙交接,夏侯婴还是找了客舍,将马车停在那里,自己照顾马匹,田佐则去见县令。 陶与如今在郡治,早就高升了。不过有魏尚的书信,田佐先拜见此地县令,再由他引见韩川求教,并不是什么难事。 夏侯婴喂了马,见天色还早,向舍人交待了几句,便到淮阴县城里去逛一逛,打听一下消息。 这个时间,韩川作为田蔷夫,如果没告假休沐的话,应该还在治所。田佐去了自然能见到,夏侯婴这时去桃溪里却见不到人,不如到县城去四处问问,与人攀谈。这一路上多见人说起韩川,想必淮阴县城里会说得更多,消息也更准,没那么多以讹传讹的异事。 说来也怪,刘季的好奇心也未免太重了,让他打听这位韩公的消息,事无巨细都回去与他说,还托他看看韩家的孩子长成了没有,难道是想结个亲家……夏侯婴一时想得有点远,不过也是随便想想,这年头他们这种人家,哪有跑这么远结亲的道理,打听底细都打听不着,谁肯结亲呐。再说他连人家有没有女儿都不知道,刘季可就只有一个没长成的儿子。 在食肆里坐了会,夏侯婴消息听了一耳朵,也尝到了另一些没吃过的东西。 “菽乳?菽干?”他挑起一块菽干,好奇地问,“又是韩公所制?” 旁边的食客听到他的口音就明白了:“外地来的吧,淮阴县这些东西,哪个不是韩公的手笔。”更有人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踏碓是韩公的两位表兄弟所制。你们想想……” 夏侯婴点了点头。一县之中,哪有这么凑巧,近些年的奇物异术正好都出自一家。不如说都是韩川一人之功更为可信。只是秦国律法不鼓励农夫从事他业,唯有交给身为工匠的亲戚制作,这就说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