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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猜对了,我就叫乔纳坦·弗瑞德曼。我当时的年纪还小,那件事情并没有对我造成太大的影响,不过整个事件的经过牢牢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对于我来说,那个富有远见的‘幻象’一直是一个谜……因此我也无法相信您刚才说的话!说真的,如果您能够解释清楚这个案子,我愿意出……”
欧文架势十足地举起了一只手。
“不用,先生,我不要任何报酬。我是一名唯美主义者。我工作的动力完全来自于对于艺术的热爱……不过,我们先听听我朋友的见解。阿齐勒·斯托克先生和您一样见多识广,他在南非度过了童年时光。他拥有健康的身体和健全的头脑,我相信他必然会得出与我完全相同的结论。”
我下意识地点了一下头,一边清嗓子,一边暗中埋怨我的朋友。我确信他是在虚张声势,试图用这个花招拖延时间。显然这个案子很棘手,欧文还没有想到对策。我无可奈何地尝试照搬欧文的方法,进行推理。
“有两种可能性,而且只有两种。”我煞有介事地开场了,“第一种可能性是马库斯·德让克真的感受到了神明的提示,预见到了谋杀。如果是这种情况,就没有什么可推断的了。第二种可能性就是马库斯·德让克在说谎——不管他看起来多么诚实可信。必然是这两种可能性之一,不可能有其他解释。如果马库斯·德让克有问题,他可能有同谋。他大概雇了一个杀手,当他在站台上表演闹剧的时候,杀手已经干掉了老本尼……”
“不对,阿齐勒。”欧文用说教的口气打断了我的话,“我们的朋友刚才已经作出了合情合理的解释,那位银行职员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如果他真的有问题,他就不应该把怀疑引向自己。在那个时代,把罪犯绞死是常见的刑罚,这样做风险太大了。”
“您知道这位银行职员后来的情况吗?”我问乔纳坦·弗瑞德曼,“他后来有没有向您的母亲示好?”
美国人摇了摇头。
“没有。我们后来再也没有见过他。在那件事情之后不久,我的母亲确实再婚了,不过不是嫁给马库斯·德让克……为了能全身心地让我的母亲感受幸福,警长交出了他的警徽。”
我的心中产生了强烈的猜疑。乔纳坦·弗瑞德曼立刻猜到了我的想法。他做了一个安抚的手势,然后说:“斯托克先生,我知道您现在的想法,我也曾经动过同样的念头。可是,我的继父不可能是凶手,事实证明这是不可能的。在案发的那天早晨,他曾经在办公室里会见过好几个人。另外,早晨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