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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从西面开来的火车。考虑到谋杀发生的时间,他也不可能靠骑马赶回比格布瑞治村——根本来不及。”美国人又调侃地补充说,“这很可惜,对吗?我承认,他是一个绝佳的怀疑对象!”
“是的,我认为他可以收买那位马库斯·德让克,让银行职员去表演闹剧……”
“不对,阿齐勒,不对!”欧文又恼怒地打断了我的话,“我再重复一遍,这种说法根本站不住脚。风险太大了!如果马库斯·德让克日后漏出口风——哪怕一点点儿,他们两个人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好吧。如果我们必须排除预先串谋的设想,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性:暗示。凶手想办法给出了暗示,使得马库斯·德让克在脑子里形成了谋杀的场景……”
“请问,怎么才能做到?”
“可以用催眠术……”
“催眠术?”欧文·伯恩斯哼了一声,几乎是用不屑的目光打量着我,“您想告诉我们说,凶手可以用催眠术在马库斯·德让克的脑子里形成如此准确生动的场景?我说阿齐勒,您真让我失望!女王陛下的臣民真不应该说出这种蠢话!”
“那好,这么说这个案子就是简单而单纯的‘梦中启示’!”我恼怒地举起了胳膊,“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只有两种可能性,不可能有其他结论!”
在随后的一瞬间,我和乔纳坦·弗瑞德曼的眼睛都死死地盯着欧文·伯恩斯。我们在等着他作出解释。我实在想不出他有什么办法自圆其说,我可不愿意处在他的位置上——不管给我什么好处。很显然,那个美国人对他抱有极大的希望——欧文自吹自擂只会导致可怕的失败。他也不能靠闪烁其词或掉头走人来脱身。如果一天当中两次遭受“美国式”的失败,欧文必然会一蹶不振。但是,就像往常一样,欧文再次语出惊人。他的回答很简单。
“还有其他可能性。”
我们这一桌变得鸦雀无声,周围的环境突然都变得清晰可辨,我能够清楚地听到四周座位里的谈话声。
“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性。”欧文又说,“阿齐勒,请注意,我并不是在指责您,您的推断很有道理。可是您过于留意案子里的其他因素,以至于忽视了唯一正确的可能性……在给出我的个人见解之前,我还想问弗瑞德曼先生几个问题。我的朋友,您能否告诉我们这个故事中各个角色的最终命运?”
“当然可以。实际上,这个故事中的多数主角都已经去世了,也许那位古怪的马库斯·德让克先生还健在。我哥哥彼得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