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娴忽然就觉得嘴里这烟也没那么好抽了。

回味涩得很!

“宴少,你都下楼来买东西了,要不要顺便吃点东西啊。”顾堰辞说道。

“不用。”司娴拒绝,直接转身又回酒店了。

顾堰辞也无所谓,自己买了桶泡面回房间去泡,又拿出手机来,给云新春打了个电话。

云新春说今天去警察局想看看周赐,但是警察不让见。

“没有特殊情况,家属的确见不到嫌疑人的。”顾堰辞解释道,“不过只要宴少这边松口愿意撤诉,表哥就会被放出来的,二姨你放心,我明天就带宴少上山考察,应该用不了几天。”

“那你要小心啊,山上也挺危险的,记得穿长袖长裤,别整得一身都是包。”云新春着急归着急,该叮嘱顾堰辞的一句也没忘。

顾堰辞答应,又安抚了云新春几句,这才挂断电话。

她小时候就是在山上长大的,自然不怕这些。

不过司娴就不同了。

这怕是司娴第一次进山考察。

虽然也就是去县城后面的小山里逛一圈,但顾堰辞也不敢马虎,她在外卖上点了一些防蚊虫鼠蚁的喷雾,又买了户外冲锋衣和雨鞋,满满一大包,都到了之后,就提着去隔壁,打算拿给司娴。

刚敲门,没想到门并没有关严实,直接就自己开了。

“宴少?”顾堰辞试探着喊道,“你在里面吗,我给你带了点明天上山考察要用到的东西过来。”

“进来。”司娴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即便隔着很远,顾堰辞也能隐约听出司娴这声音里压抑住的痛苦和难受。

顾堰辞循着声音走过去,发现司娴斜靠着坐在沙发上,左手按在肚子上,满脸痛苦的样子。

这是,胃病犯了?

顾堰辞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