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老爷子和她念叨过很多次,说司娴工作起来就不要命,所以积累成了很严重的胃病,虽然后来找医生好好调理过,但只要不按时吃饭,便会再次发作。

而今天才京市到昌茂县,司娴还没吃过东西呢。

胃不难受才怪!

顾堰辞立马站起身往外走,“宴少,我去给你买胃药。”

好在酒店楼下就有药店,顾堰辞买了胃药,还在小饭店打包了一份白粥上楼。

顾堰辞将白粥和药都摆在了司娴面前的茶几上,“宴少,你记得吃了白粥再吃药,否则会更加伤胃的。”

扔下这话,她便准备离开。

可刚起身往前走了两步,便听到后面啪嗒一声响。

扭过头去,发现白粥碗里的勺子已经掉在了地上,而司娴的手还悬在半空中,表情隐忍又发懵。

疼得连勺子都拿不住了吗?

说实话,顾堰辞是不想管这件事情的,可万一司娴真要是死在这里,她总不好和宴老爷子交代。

宴老爷子那么疼她的。

想着,顾堰辞折返回去,从打包袋里又摸了一个新的勺子出来,半蹲在茶几旁,舀了一口白粥递到司娴面前。

“我自己吃就行。”司娴也不太喜欢这样亲密的举动。

顾堰辞保持那个动作没动,“还是我来吧宴少,你早点吃完白粥就能早点休息了,明天还要上山去考察呢,总这样病着怎么行。”

“……”

沉默了一会儿,司娴到底还是张开了嘴巴。

一勺又一勺,那碗白粥很快就见了底,

顾堰辞又去倒了一杯温开水,把药片抠出来递到司娴手里,等他塞嘴里就递水过去,生怕司娴会因为干噎药片而难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