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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久。这并不是专门治疗某种疾病的用药。”
这个想法又落空了,萨克斯有些闷闷不乐。
“你可以去那位警察殉职地点附近查访,”约翰·宋建议,“不过,这点我猜你早就想到了。”
她点点头:“我们马上就会这样做,也许能发现什么线索。”她站了起来,却因肩膀突然传出的一阵疼痛而缩了一下身子。那块肌肉是在福州龙号上拉伤的。
“你吃药了吗?”他带点责备的口气问她。
“吃了。但你知道那味道有多恶心吗?”
“你可以喝点啤酒放松一下。来,再坐下来吧。”
她犹豫了一会儿,才拖着疼痛的身体坐回沙发上。约翰·宋绕到了她身后。在寂静无声的客厅里,她能察觉到他渐渐靠近她,感觉有双手按住了她的肩膀,接着便开始揉捏起来——先是轻柔,旋即使上了力气,然后是进一步的探索。
他的脸几乎贴上了她的后脑,呼出来的气息轻轻撩过她的颈部。他的双手在她肌肤上来回移动,用力施压,却还不至于构成疼痛。她觉得舒服极了,感到身体放松了许多,只是,当他的掌心和指头几乎整个围绕住她的脖子时,她立刻变得有些仓促不安。
“放松。”他以平和的声音安抚她。
她试着这么做了。
他的手滑向她的肩,又滑向她的背,然后沿着肋骨向前,在快触到她的乳房前及时停下,旋即退回脊椎和颈部的位置。
她不知道他这样做是否有效果,是否能增加她怀上莱姆孩子的机会。
脾肾湿热……
她闭上眼睛,整个人已沉醉在按摩的力量之中。
她感觉他更接近了她,似乎想改变位置以杠杆原理来节省一点力气。他和她之间只有几英寸的距离,双手又沿着脊椎而上,又移往她的脖子,并拢了起来。他呼吸的速度变快了,她想,也许是费力过多的缘故。
“你要不要把枪套解下?”他低声说。
“会有障碍吗?”她问。
“倒不是,”他笑着说,“只是会干扰你体内气的循环。”
她把手伸向枪套扣,想要解开它。她感觉他的手也按上了枪套厚尼龙带,想帮助她解下。
然而,这时突如其来的一阵铃声,打断了他们的动作——她的手机响了。她连忙坐直身子,从皮带上抽出手机。“喂?我是……”
“萨克斯,准备行动。”
“莱姆,你有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