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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来了,靠在他座椅背上俯身下来,在他耳边说:“你搞砸了,斯塔多克。”
“这次怎么了?“仙女”?”他说。
“我真搞不懂你是怎么回事,小斯塔多克,就是这回事。你是不是下定决心要惹火那老人家?这可是个危险的把戏,你知道。”
“你到底在说什么?”
“好,我们都在为你努力,安抚他,今天上午我们还以为我们终于成功了呢。他上午还说,那个一开始就打算让你担任的职位,该让你就职了,就别管见习期了。天空本来万里无云:然后你就和他说了五分钟的话——实际上还不到五分钟——就那么一会儿,你就让我们的努力全白费了。我开始觉得你有神经病了。”
“这次他到底又怎么了?”
“你最应该知道!他是不是说了要你把妻子带来这里?”
“是的,他是说了。那又如何?”
“那你是怎么说的?”
“我说别挂念这事——当然,还对他千恩万谢,如此如此。”“仙女”吹了声口哨。
“你看不出吗?我亲爱的,”她边说边用指节轻叩马克的脑袋,“再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了?他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对任何其他人,他可从没这么做过。要是你对他冷眼相待,你本该当时就知道你冒犯了他。他现在在正闷气,失去了信心。他说他‘伤心’了:这就是说,某人很快也要伤心了!他认为你拒绝他的建议,是表明你不是真想在这里‘扎根下来’。”
“这么想真是发疯。我是说……”
“你究竟为什么不能告诉他你会把妻子接来这里?”
“这难道不是我的家事吗?”
“你不想让她来这里吗?你对你的小媳妇可不太礼貌啊,斯塔多克。有人还告诉我她美得不得了。”
此时,两人眼前慢慢显出威瑟的身形,朝这里漫步而来,他们闭口不谈了。
晚饭时候马克坐在费罗斯特拉多身边。能听见他们说话的人,都不是圈内人。这个意大利人心情不错,谈兴正健。他刚刚下令砍倒某地和某地的一些大山毛榉树。
“你为什么这么做,教授?”有一个坐在对面,叫温特的问道,“我还以为,离房子这么远,这些大树没什么坏处呢,我自己还很喜欢树木。”
“哦,是啊,是啊,”费罗斯特拉多说,“美丽的小树,园艺树,但绝不是野生的莽树。我在花园里种的是玫瑰,可不是野蔷薇,森林不过是杂草。不过我告诉你,我在波斯可见过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