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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血缘,哪是那么容易说断就断的,老爷子要求见面他还不是就同意了,只是没想到他饭都没和老爷子一起吃一个就回来了。
“回来陪你吃饭。”傅延森把门关上,转身就抱住了苏来来,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
苏来来抹了唇角,笑得灿烂:“说话这么好听啊,让我想想,你是不是想干点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傅延森头大了:“怎么可能,我是哪种人吗我。”
“你这话特别像渣男欺骗老婆的话。”苏来来是哦的实诚,不是冤枉傅延森,他说这话就真的有那个意思啊。
傅延森哀叹:“我回来陪你吃饭你还不满意啊,我可是推拒了一切来陪你吃饭呢。”
晚上又该苏来来下厨,她大概是预感自己可能一个人吃饭只做了两个菜,傅延森看着餐桌上孤零零的两个碗,先去盛了两碗饭放到桌子上。
苏来来静静看,他还真的没有吃饭就回来了。
她炒的菜很少,自己一个人吃不完又不想浪费,也就刚好是她一个人的分量而已,傅延森吃肯定是不够的,一把把傅延森拉起来:“算了,我们出去吃吧,小区外面有个不错的餐馆,我们还没去吃过的。”
傅延森放下了碗筷,饭菜还没有到嘴边就听到了苏来来的话,也干脆不吃了,点头:“行啊,你这几天辛苦了,我们出去吃点好的来犒劳你,免得你等会儿又要身体力行没有力气。”
苏来来已经无力吐槽傅延森的车速了,拍了一下车椅:“你开慢点。”
傅延森哈哈大笑了起来,苏来来看不得他那个样子别开脸看窗外的风景。
虽然苏来来说是小区外面,但是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到那个饭庄的时候傅延森都不明白这老板是什么意思,庭院里面种的不是浪漫的法国梧桐,不是清新的栀子,反而是一整排的枇杷树,入了秋叶子还没掉光,树长得不壮但是很茂盛,没到结枇杷的日子却有枇杷的气节。
苏来来也很好奇,点单的时候问那个服务员为什么,服务员也答不上来,苏来来没有过多的询问,但是服务员把这个报给了上面的人,很快就有人过来和苏来来解答。
傅延森只能凭识人的经验来看,是老板在他们面前,老板谈笑风生和他们打招呼没有陌生感,苏来来又问了老板一遍这个树,老板为他们解惑。
老板是个中年人,身材保养不错,打扮的古朴,身上一股书卷气,笑的时候露出几颗白牙,举止有礼:“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