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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矣。”
说到这里的时候老板脸上的笑意不减,但是眼中多了两分落寞,苏来来和老板道谢,谢谢他为他们解答了疑惑。
等老板走了之后苏来来才懊恼:“不该多问的,触到了人家的伤心事了。”
傅延森是在外留学的时间偏多,在这些精深的文学中不大通达,但是这浅显的话还是明白的,不懂得时候及时的和苏来来请教:“他说这话是有什么来历么?”
苏来来把服务员端上来的茶喝了一口,环绕这古色古香的地方,大概是个不错的菜馆,回想刚才老板的落寞神情,幽幽开口:“他刚刚念的那一句是明朝文学家归有光《项脊轩志》中的最后一句,回忆自己妻子的音容笑貌,算是个用情至深的文人。没想到这样的事情,还真的会有人再做。”
她沏茶抿一口,这里的茶具是光绪年间的花纹看,充满了年代感。
傅延森消化完这个知识,感动倒是没有多少,长知识了是真的,不吝啬对苏来来的夸奖:“来来,你在这方面的了解,真的涉猎宽广呢,一般人大概就算耳熟大概也不知道出处。”
被夸了苏来来也提不上什么甜蜜,这些枇杷树都是至少十多年的年纪了,这个老板看起来也才四十多岁,如果真的这么多年守着一个人的话,真的是,用情至深了。
“你知道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什么吗?”苏来来问他。
这个傅延森听过:“我站在你的对面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苏来来摇头:“不对。”
傅延森:……
这不是泰戈尔的诗吗?
接下来苏来来的话彻底否定了。
“泰戈尔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我站在你的对面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这都是你的通感给你的错觉。这个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就是一个躺在坟墓里面,一个站在坟墓外面。生死相隔是最遥远的距离,这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傅延森这一瞬间不明白苏来来想表达什么了。
苏来来把点好的菜单交给了服务生,双手紧握,歪头看着傅延森:“可能很多人会美化一下,然后变成嘴里面的情诗,但是人不能永远活在虚幻里面,生命才是最可贵的。”
“珍惜生命啊。”苏来来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用手捏了一下傅延森的脸颊,笑得开怀,“我说你呢,珍惜生命,远离烟酒。”
傅延森:……
傅延森:“没事的,我现在已经不抽烟喝酒了。”
苏来来但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