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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白悠哉地说道:“一个半桶水要什么面子?”
于祗不可置信地抬眼去看他。
江听白居高临下的,也耷着眼皮正瞧她,“就你jsg做题时那咣当的动静,我在三里地外都能听得见。”
于祗低下头极轻地骂了声——孙子,装你妈呢。
江听白凑近了点,“你刚才说什么了?”
“不是三里地外的动静都能听见吗?”于祗仰起小脸冲他笑得慧黠,“我们隔了好像还不到三尺啊听白哥。”
江听白意味不明地挑了下眉,那眼神分明就在警告她——“小姑娘打嘴仗厉害啊,你小心落在我的手里”,然后他随便翻开一练习册,“来,把这几道题做一遍我瞧瞧。”
于祗瞄了一眼。
好家伙,全超出了她的知识储备,她当机立断地捂住肚子,“我去个洗手间。”
然后她再也没回去。
一到家于祗就把她哥的罪状添油加醋地说了遍,老于却没多在意,说既然你哥没空,那我们就另请一个家庭老师来给你补一补数学。
等到第二天她放学回家。
庆姨告诉她老师已经来了,就在书房里等她,于祗还高兴地跑上了楼。
但正候着她的人是江听白。
她退出两步,环顾了下四周,“这是我家吧?”
“不是你家还能是和睦家?”江听白手里来回扔着一把金戒尺,狠到连个缓冲的时间都不给她留,“坐下来我们开始上课了。”
拜托。这谁能坐得下?
她请的家庭教师,不是夺命十三郎。
于祗放下书包,“我爸请的是你?”
江听白吊儿郎当地靠在书桌边,“那否则你以为方圆百里,谁还有那个胆识,敢登门当你于二的家教?”
“......”
江听白给她补了一暑假的课,补完踌躇满志地飞往伦敦读博,给于祗教出一肚子火气。
那整个夏天她的手边就没离过菊花茶,一杯接一杯的喝,喝得凉气上了头,可瞧着江听白那副拽样子还是气不顺。
江听白这人轻世傲物到什么程度呢?
有个故事一直流传在Q大修罗场一般的论文答辩会上。
一个就连她哥于祲这样万夫莫开的学霸,都是靠着他导师临时使腕子把于祲换到了他祖师爷打分的那一组,才勉强在教授们的一通乱杀下过关。
可想而知Q大毕业考核形势之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