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挥手让办事处的人把五只妖带进了办事处。

自己则跟着沈颜一起往办事处走。

五只妖一边走一边流泪，整个身子抖的不行。

宿向阳：“这是怎么呢？”

程鸢：“戏太足了。”

宿向阳：“……”

“对了，我有件事要问他们，你们审讯的时候能不能帮我问问？”

“可以。”

程鸢在审讯人员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审讯人员点点头，“知道了，时机到了我们会问的。”

程鸢又在他们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办事处人员错愕的看着她，又看看沈颜，“这样好吗？会不会……有损部长的名声啊？”

“怎么会！妖界的人害怕沈颜不是好事吗？刚好可以震慑他们这些不听话的妖。”

办事处的人想了想，认同了程鸢的话，“也对。那我到时候试试。”

“放心，就他们的智商，我估计都用不上你们的心理套路，只要搬出沈颜，一切解决了。”

办事人员：“……”

看看那五只穿着道袍的妖，那哗哗流的眼泪，那瑟瑟发抖的身躯。

一瞬间似乎明白了程鸢的话。

程鸢交代完之后，就跟上了沈颜，一路进了会议室。

会议室里面，沈颜把屈家的事情说了一遍，程鸢在旁边补充，办事处1人员在一旁记录。

听完了屈家的事情，宿向阳面色凝重，“按照玄门典籍记载，五通神在一千年前就被灵观五大天帅灭了。”

“但是在一百多年前，五通神再现人间，甚至还让许多人都与他订下了借阴债的契约。”

沈颜点头。

宿向阳问道：“那有没有可能，是另外修行而成的山野精怪继承了五通神的名号。”

“没那么容易。”不等沈颜回答，程鸢就开口道，“五通神的确是野神，但是也是有神格的神。神格不是那么容易继承的，除非五通神自己传承给他们。”

“你觉得五通神好不容易搞出来的野神格，会轻易的给其它的妖吗？”

应该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