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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 有没有可能我们是错误的?”大卫问。
“不可能,大卫,我们没有错。”劳里回答说。
“那么为什么其他的人就不明白呢?”大卫问。
“我不知道。大家好像都精神亢奋,什么也听不进去。”
大卫绝望地点了点头。
天还早,两人还都不想回家,他们决定走着去附近的公园。大卫搞不明白该怎么看“浪潮”和罗斯先生。劳里依然坚信“浪潮”只是一股热潮,无论是谁组织的,也无论在什么地方,学生们最终都会厌倦。让她害怕的是参加“浪潮”的同学们在厌倦之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我突然之间觉得很孤单,”在两人沿着公园的林子走的时候,大卫这样说,“感觉就像是所有的朋友都加入了‘浪潮’,而我就因为不愿意追随而被驱逐出来了。”
劳里很清楚他心里是什么滋味,因为她深有同感。劳里靠近大卫,大卫伸出胳膊抱住了她。劳里觉得与大卫比以往更近了。经历了像这样糟糕的事情,他们竟然走得更近了,这难道不奇怪吗?她想起了前一天晚上的情形:在大卫意识到自己伤害到她的那一刻,完全忘记了与“浪潮”有关的一切。猛然之间,她把他抱得更紧了。
“怎么了?”大卫很惊讶。
“哦, 哦,没什么。”劳里说。
“嗯。”大卫眼睛看向别处。
劳里感觉思想又飘回到“浪潮”。她努力去想象那天下午挤满“浪潮”成员的学校大礼堂会是什么情形:某个领导在某个地方通过电视给学生们讲话。这个领导会给大家说什么呢?会要求所有的“浪潮”成员都戴臂章吗?像这样的事情要是发生的话,那可真是太疯狂了。所以……突然间,劳里想起了什么,说:“大卫,你还记得这一切刚开始的那一天吗?”
“就是罗斯先生教给我们第一条口号的那一天吗?”大卫问。
“不是,大卫,是那天之前的那一天—在那一天,我们看了一部关于纳粹集中营的电影。那一天我情绪很低落。还记得吗?没有人能够理解其他的德国人为什么无视纳粹分子所做的一切,而且还假装毫不知情。”
“怎么了?”大卫问。
劳里抬头看着他:“大卫,你还记得那天中午你对我说过的话吗?”
大卫努力想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
“你给我说这种事再也不会发生。”
大卫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满是讽刺意味地笑了,问道:“你知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