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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向于相信这个故事喽?”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想了。”我耸耸肩,“毫无头绪。就比方说玛尔提诺和泽西群岛吧,据我所知,他从来没来过这个地方。而在他死后五个月,这座岛才从纳粹手里夺回来。”我一口吞掉剩下的威士忌,“玛尔提诺的亲戚都不在人世了,这一点我了解,因为他根本就没结过婚。那么,您提到的这位德雷顿医生,究竟又是何方神圣呢?有一点我能想到,这小子肯定跟国防部有什么联系,他们才会把尸体安排给他处置。”
“很有道理。”库伦教士又给我倒了一杯苏格兰威士忌,“除了一件事。”
“哪件?”
“这个德雷顿医生,”他说,“不是个小子——不是‘他’,而是‘她’。准确地讲,是萨拉・德雷顿医生。”他举杯致意,然后一口饮下了酒。
复活在我,生命也在我。信我的人,虽然死了,也必复活。
大雨瓢泼,库伦不得不抬高声调,他的爱尔兰口音也更浓了几分。他在法衣外面罩了一件深色袍子,其中一位殡葬人员站在他后面,为他撑伞。只有一个人来吊唁。萨拉・德雷顿站在墓坑的另一端,她的身后也有个殡葬人为她撑伞。
她看起来不是四十八就是五十岁,可后来我才发现,原来她已经六十了。她身形瘦小,修饰得体,穿着两件套的黑色正装,戴着一顶礼帽。她的头发很短,精心打理过,发色已是灰白。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讲,她都算不上漂亮——嘴巴太大,颧骨太宽,眼睛又是褐色——然而她的面庞是那样出众,一看就是经历过极度跌宕起伏的人生,却仍带有异乎寻常的沉静气质的人。若是擦肩而过,我定会回头瞥上她一眼,她就是这样的女人。
她完全不曾注意到我。我一直站在树荫下,尽管有伞,还是沾了一身的潮气。库伦主持完仪式,走到她身边,简短地说了几句话。她吻了他的面颊,转身走向教堂。殡葬人员陪在她后面。
她在坟墓边停留了一会儿,两个掘墓人恭恭敬敬地侍立在几码开外。我走上前,攥起一把潮湿的泥土洒向棺椁。她仍然无动于衷。
“您是德雷顿医生吗?”我说道,“请原谅我的冒昧打扰。我叫艾伦・斯泰西。不知道是否方便跟您聊一聊呢?顺便说一句,我可不是记者。”
她的嗓音比我想象中的更低沉,说话冷静,而且语调调节得恰到好处。她没有看我,开口说道:“我很清楚您是谁,斯泰西教授。三年以来,我一直在静候您的到来。”她转过身来,微微一笑。突然,整个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