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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魅力十足,好似回到二十岁的年纪。“我们得躲躲这雨,要不我们俩的身体可都吃不消。听起来像医嘱是吧,不过不收费。我的车就停在外面的路上。一起去喝点儿什么吧。”
她的寓所只有不到五分钟的路。她娴熟无比地高速开着车,穿过一条狭窄的乡间小路就到了。房子坐落在大约一英亩精心照料的花园之中,山毛榉围在四周,从树林的缝隙中,可以看到远处的海湾。这幢房子属于维多利亚风格。正面可以看到狭长的窗子和绿色的百叶窗,入口处还修了一座门廊。我们拾级而上。一位穿着黑呢外套的高个深色皮肤男子立即打开了门。他有一头银白色的头发,脸上戴着金属框的眼镜。
“啊,维托,”男人接过她的大衣时,她说道,“这是斯泰西教授。”
“教授[2]。”他略略欠了欠身。
“我们一会儿要在图书室里喝咖啡。”她说,“咖啡我来煮就好了。”
“好的,伯爵夫人。”
他转过身停下,用意大利语对她说着什么。她摇了摇头,也用同一种语言流利地回应着。然后,他从正厅后面的门出去了。
“‘伯爵夫人’?”我好奇地说道。
“哦,别听维托说的。”她客气而坚定地打发了我的探询,“他一贯装腔作势。这边请。”
房间淡雅别致。黑白格瓷砖的地板,弧形楼梯,墙上挂着两三幅油画,都是十八世纪风格的海景画。她拉开桃花心木双扇门,带我走进一间宽阔的图书室。书架靠在四面墙上,落地窗外就是花园。亚当风格的壁炉里,明亮的火焰欢快地跃动着;房间里还有一架大钢琴,上面摆满了银色相框的照片。
“苏格兰威士忌,怎么样?”她问道。
“好的。”
她走到橱柜旁,在酒架边忙碌着。“您怎么知道我的?”我问道,“是库伦教士说的吗?”
“自从您开始研究哈里的事,我就知道了。”她递过来一盏酒杯。
“谁告诉您的呢?”
“哦,我的朋友。”她说,“以前的老朋友。他们都是手眼通天的人。”
于是,我想到了托尼・比安科,我那位在大使馆的中情局联系人,顷刻间兴奋起来:“我觉得谁也不愿意回答我那个关于国防部的问题。”
“我猜也是。”
“可他们还是把遗体交给了您。您肯定来头不小吧?”
“这么说倒也没错。”她从一个银匣子里掏出支烟点上,然后坐在壁炉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