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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园。”
“这么闲的话,正好全国有个研讨会,需要一线民警参加……”邢汇深的话还没说完,耳边就传来刺耳的哭闹声,电话这头,时鸣不停地安抚:“别哭,宝贝!领导打电话呢!喂,邢局,你说什么?孩子一直闹腾没听清!”
“孩子哭闹是吧!那你马上回单位……”
“不哭不哭,爸爸给你买!你先让我和领导说句话。喂!”哭声越来越大,直到邢汇深挂掉电话,时鸣才拍拍时晨的肩膀,“好了,可以了!”
两人坐在小径旁边的木椅上,时晨骄傲地说:“我要菠萝堡!”
“好,但这个月我们只能吃这一次。”
时晨听了这话,弯笑的眉眼顿时填满不快。
时鸣这么多年,虽然很舍不得这个小家伙,可一直都没有停止寻找他的父母,总有一天会离开。
时鸣很宠他,可该有的严厉一分不少,见时晨露出这幅表情,也丝毫不退让:“不高兴也没办法,我只能尽量做好吃的合你口味喽!”
艳阳高照下,时晨红着脸,嘟囔出一句:“爸爸没有程爸爸好!”
时鸣听了这句话,简直哭笑不得:“你才和他见了几面,就开始叫的这么亲!我养了你三年啊!小东西!”
时晨从椅子上跳下来:“他让我这么叫的!反正你就是没有程爸爸好!”说完,就沿着小路朝前跑走了。
这个回答倒有些出乎意料,时鸣知道童言无忌,可程之逸让晨晨叫他这个称呼,和他那副漠然的神情怎么都不相称。
时鸣望着小小的背影,挑了挑眉,故作轻松地说:“你程爸爸连你爸爸都不要了,怎么会记得你!”
这些天,时鸣努力让自己回到程之逸没有出现之前的生活,可失而复得远比彻底失去难过得多。
六年里埋在心底的波澜再起涟漪时,他难免会想要更多。
时鸣把时晨送回家之后,就去鸿苑茶馆赴王骁的约。刚上路,邢汇深的电话又打来了,没了晨晨,他只好另寻出路:“喂,邢局!”
邢汇深低沉地声音,时鸣甚至可以想象到他的黑脸:“孩子不哭闹了吧!我可以说话了吗?”
时鸣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实在抱歉了,您刚刚打算说什么事?”
“全国刑事侦查前沿和热点案情研讨会,需要各省派骨干民警去参加,省厅定的是你。”邢汇深生怕他旁边一会儿又有人突然亮嗓,直接说完重点。
时鸣立刻“炸”了:“开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