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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承业不屑一笑,却也噤了声。
殿内氛围瞬间变得僵硬。
众仆皆吓得两股战战。
二人名为母子,实则如针锋相对的仇人。
片刻后顾怡才开口:“皇帝且慎言。”
冷承业仍弯着唇角,眸中带着几许挑衅:“谨遵太后旨意。”
顾怡暗暗握拳,哑声道:“如儿的事,还望皇帝多关照。”
“太后若真关心魏如,当日又怎该松口让她入宫?”
“哀家松口乃是顾惜与皇帝的母子情分。”
冷承业语气淡淡:“朕也本不欲与太后撕破脸皮,但太后做过太多令朕不喜之事,且多年来从不知收敛,往后,还望太后自重。”
顾怡气得面色灰败:“这是一个儿子该说的话吗?”
“你算一个合格的母亲吗?”
二人再次沉沉对望。
随后顾怡起身:“哀家今日要说的话都说了,先回宫了。”
她说完转身往殿外走。
“太后。”
冷承业在背后唤住她,语气狠戾:“朕得提醒你,那件事若是处理不好,顾家,”他顿了顿,“有人会死。”
他将“死”字咬得格外重。
顾怡冷着脸,什么也没说,提步走出了承明殿。
那一瞬,她的背影看上去格外虚弱而孤独。
冷承业看着空荡荡的殿门,半晌无言。
门外是无边夜色,以及带着暑气的夜风。
他深吸了口气,继而慢斯条理地吩咐:“今夜,让魏妃来侍寝吧。”
又说:“别忘了将她那位贴身宫女也带过来。”
他扬起嘴角,露出一抹阴沉的笑。
太后不是心疼她的“如儿”么,那就得更加狠狠地折磨她了!
画中人
魏如这段时日过得痛不欲生。
她的人生好似陷进了一片沼泽里,且越陷越深。
她本还指望着生下一个皇子,给自己、给魏家一个交代。
但现在看来,大可不必如此了。
那个龙椅上的男人、那个厚颜无耻的畜生,压根儿不值得她如此。
她凭什么要给一个畜生绵延子嗣?
凭什么呀?
在魏如痛不欲生之时,婢女小柳也过得生不如死。
她被幽禁在一间逼仄的屋子里,屋子四面是墙,唯有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