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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墙角留下一个孔洞,以作投送饭食之用。
她向来得主子信赖,但自上回那件事后,她便再未见过主子了。
她知主子恨她,也知皇上嫌她。
她这条性命已如枝上枯叶,一阵风来,便可吹走。
夜已黑严,溢芳殿亮起了盏盏烛火。
魏如坐于铜镜前,由新任近侍玉儿卸下妆发。
卸完妆发,玉儿又拿来润肤膏,欲给主子涂上。
魏如语气疲惫:“不涂了。”
玉儿一愣:“娘娘近日少食少眠,若不涂一些,肌肤……会变干。”
她满脸不屑:“肌肤干怎么了,又不会死人。”
宫墙深深,已无一个她在意之人,涂给谁看呢?
玉儿不敢违逆,只得将润肤膏收了回去。
魏如从镜前起身,欲再饮一盏茶水。
一宫女进殿禀报:“娘娘,承明殿的赵公公来了。”
她面色骤冷,沉默片刻后道了声“传”。
赵富哈着腰进殿。
跪地行礼:“娘娘,皇上召您去侍寝。”
又道:“皇上还说,将那位……婢女也带上。”
那位婢女,不就是小柳么?
魏如暗暗握紧袖中拳头。
握了好一会儿也未松开。
并非是因为嫉妒,而是不堪忍受这样的羞辱。
有那么一刻,她甚至想要杀死皇帝!
想要体会刀刃插入皇帝胸口的感觉!
赵富见她沉默不语,小声提醒:“娘娘,步辇正在殿外侯着呢。”
她绷着面色,却也压下胸间情绪,“辛苦赵公公跑这一趟,容本宫先收拾收拾。”
赵富躬身应了声“是”,退出殿门。
魏如重新坐回到铜镜前,让玉儿给她挽起发髻。
随口问:“暗房里,她还活着吧?”
玉儿小声答:“回娘娘,活着的。”
魏如抬起下巴,怔怔盯着镜中的自己。
她似乎想要在脸上寻找某些痕迹。
亦或是寻找过去那个自己!
那个自己乃魏府嫡女、太后义女,尊贵而显赫。
那个自己以为未来的生活也将是尊贵而显赫的。
殊不知,她掉入了一个粪坑,从此过上日复一日肮脏的生活。
她说:“将她带出来吧,好好地梳妆打扮。”
玉儿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