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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视的眸中,有熟悉,更有陌生。
他们都不一样了,但又有某些一样的东西在充斥心间。
金毋意一脸病容,发丝凌乱。
她满腹疑惑:“大人这般看着贫妾做甚?”
他神色森冷,语气也森冷:“你放心,本座暂时不会让你死。”
她缓了缓心神:“贫妾对大人,好似已无用处。”
他英挺的五官冷冽如山峰,不可侵犯,亦不可违逆。
“案件还有诸多未解之处,许定坤送出的那封信的内容究竟是什么?德妃生子后为何会被囚?还有,上官祁与此事究竟有何牵扯,为何会与金明赫相约扶风寺?这些都需要一一解开。”
她垂首沉默。
其实她这几日也在琢磨这些疑点,但是找不到答案。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
他的语气突然变得低沉而暗哑,甚至带着隐隐的愤怒:“金毋意,你是何时与皇上相识的?”
真性情
他的语气突然变得低沉而暗哑,甚至带着隐隐的愤怒:“金毋意,你是何时与皇上相识的?”
他说完冷冷地盯着她。
那森冷的架势,好似他们的关系又回到了从前。
回到了在诏狱时他审讯她的样子。
金毋意坦然迎视着他的目光。
其实她对他仍有惧意。
但亦知他并非险恶之辈,故尔那惧意里又多了几许底气。
她说:“贫妾与皇上并不相识。”
“那皇上为何会给你送药材?”
“贫妾不知。”
他顿了顿,将信将疑:“六年前皇上曾随先帝南巡,途中走失近两月,你确定自己不是皇上在宫外遇到的人?”
“六年前贫妾不过幼学之年,成日与娘亲待在金家后院,从未去过南边,如何与皇上相遇?”
他暗舒一口气,心头略安,“如此,便好。”
金毋意看着他眉间舒展的样子,莫名来了几分气性儿。
“大人放心,贫妾已让梦时去外头找房子了,不日便会搬出世安苑,往后无论发生何事也不会再牵连大人了。”
一听她要搬要出去,他怔了怔。
继而冷声回:“本座说过,案子未解,你暂时不得离开本座视线。”
“贫妾只是不住世安苑,却也仍住在京城,不算离开大人视线。”
“金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