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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上楼吧。”丁波说。
“楼上的灯是开的。”大家走到楼梯口时,珍说。
“是我们自己在走廊里打开的。”丁波说。
“我想我们没有开灯。”丹尼斯顿说。
“劳驾,我想我最好第一个走。”丁波对迈克菲说。
走到第一个楼梯平台时,还是黑暗无灯的;走到第二个以及最后一个楼梯平台上,二楼上的灯光就漏了下来。楼梯在每一个平台处都直直地转向,所以直到第二个楼梯平台处,才能看见楼上的大厅。珍和丹尼斯顿走在后面,看见丁波和迈克菲在第二个楼梯平台处死死站定。他们的侧脸已经被火光照亮,后脑勺却依然漆黑一片。爱尔兰人的嘴巴像闸门一样紧闭着,看起来如临大敌,又很害怕。丁波则张大了嘴巴。珍不顾疲惫,紧上前几步,站在他们身边,也看到了这一幕。
从栏杆那里,有两个人在俯瞰他们。一个身穿威严的红袍,另一人则身着蓝袍。穿蓝袍的,正是导师,瞬时间,珍心头掠过一丝极其骇人的想法。在她看来,这两个身着长袍的人都是一类人……这个导师把她召进自己的房子,让她做梦,并在同一天夜里教导她要畏惧地狱,她对这个人究竟知道多少?现在,这两个人就在那里,将其他人统统逐出,或将其催眠之后,谈论着他们的秘密,干着他们那类人自己的事。那个破土而出的人,还有这个去过外太空的人……这人还曾经告诉他们,另一个人是敌人呢,可现在他们俩刚刚相遇,就在这里,就像两滴水银般溶在一起。珍还一直都没有仔细瞧过陌生人。导师似乎撇下了拐杖,珍从没见他站得如此笔直宁静。灯光落在他的胡须上,宛如光晕;珍在他头顶上也看到有金光闪烁。可正当她想着此事时,珍突然直直地盯住陌生人的双眼。她马上注意到此人如此高大,魁其伟乎。这两人是一起的。陌生人边指着她,边说话。
她听不懂这种语言;可是丁波懂,他听见梅林说着一种他觉得很陌生的拉丁文:“先生,您这里的这个女人,是当代所有活着的女人中最虚伪的一位。”
丁波也听到导师以同一种语言回答道:
“先生,您错了。她自然和我们大家一样都是罪人;但这女人是纯洁的。”
“先生,我很清楚,她对罗格雷斯所做的那件事,带来的苦难将不会比巴林努斯[7]的袭击逊色。先生,因为上天有意让她和她的主人之间育有一子,敌人将以此子,把我们罗格雷斯击退一千年。”
“她新婚不久,”兰塞姆说,“孩子还没有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