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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得依当时的情况而定。”
玛丽·贝斯一个人坐在木屋里,已精疲力竭,却又害怕自己睡着。
她觉得四面八方都有声音。
她不敢坐在沙发上,担心坐得太久会不小心松懈地睡着了,怕醒来时发现那个传教士和汤姆已从窗户窥视过,破门而入。所以她只敢坐在一张餐椅上,这种椅子像砖头一样硬。
四处都是声音……
屋顶、前廊、森林里。
她不知道现在几点。她害怕得不敢按下手表上的灯光按钮,神经紧张地担心手表的光线会引来攻击者。
筋疲力尽。她已累得没力气再想一遍整件事是怎么发生的,再想一次她事前该如何防范。
/好心没好报……/
她看向窗外,木屋前的空地现在已完全漆黑一片。这扇窗子就像一个框架,圈住了她的命运;谁会在窗前的空地上出现?是来杀她的人?还是来救她的人?
她凝神静听。那是什么声音?树枝摩擦声?还是火柴擦火声?
树林里的光点是什么?是萤火虫?还是营地灯火?
那是谁在动?是一只鹿闻到山猫气味而拔腿狂奔?还是传教士和他朋友已在营火堆旁喝完酒吃完肉,现在正蹑手蹑脚行进在森林中,准备来找她发泄身体的另一种欲望?
玛丽贝丝得不出结论。今夜,在这个充满生命的地方,她只感觉到一片模糊。
你发现了古代殖民者的遗物,但你怀疑或许你的理论完全是错误的。
她的父亲死于癌症,历经了一场漫长、折磨人的死亡。医生说死亡是必然,但你认为:也许不是。
那两个男人就在森林里,计划把你先奸后杀。但也许不会。
也许他们放弃了。也许他们喝了太多月光酒,醉了。要不,也许被可能的后果吓到,觉得更简单、更安全的方法是回去找他们的胖老婆或摸长满茧子的手,而不是实施先前计划好的对付她的方式。
/伸开腿躺在那里……/
一阵巨响划破夜空,把她吓了一大跳。是枪声。好像来自她刚才看到火光的地方。过了一会儿,第二次枪声响起。这次更近了些。
在恐惧中,她呼吸沉重,双手紧紧握住砰槌。她不敢看向漆黑一片的窗户,又不敢不看。唯恐看见汤姆苍白的脸慢慢出现在窗框上,狞笑着。我们会回来的。
风力变强了,吹弯了树枝,灌木,草丛。
她以为听见一个人的笑声,这声音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