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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女回家 芋芋头 1917 字 2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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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君要把我贬妻成妾。

为给白月光治病,要挖我的心头血。

我一反常态,任由他们欺凌。

“阿玉,你......为什么不求我?”

我笑意盈盈道:“夫君说笑了,我只希望能长久陪在夫君身边,是妻是妾,有什么要紧?”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正要开口,丫鬟在房外嚷着白月光心口疼,让他去看看。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我弯了下嘴角。

他不知道,白月光抬进门的那天,就是我的脱身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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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躺在榻上喝药,余景然推门冲进来,要挖我的心头血。

“婉娘病了,大夫说你命相冲撞了她,要你的血来治病。”

我怒极反笑道:“她戴我的玉镯,吃我的山参,如今又要喝我的心头血?不知是哪个庸医,想出这些阴邪的方法治病!”

“宋冷玉!”余景然斥责道,“婉娘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能见死不救?”

“不过是出点血罢了,跟婉娘的性命比起来,算得了什么!”

突然,我的丫鬟珍珠跪了下来,哭着磕头:“老爷!小......夫人生了病,昨日又咳了血,实在不能再流血了!”

余景然不耐烦地把她踢开:“苦肉计有意思吗?你就是不想治好婉娘,装病罢了!动手!”

他不想看血淋滴答的场面,以袖掩面,躲在了门外。

珍珠干巴巴地哭着,手上动作不停,从床底拖出一只五花大绑的鸡,麻利地割开鸡脖,接了小半碗鸡血。

“老爷,好了。”

我故意敞开衣衫,抹了一点鸡血在衣襟上。余景然见状,连门都不进了,撂下一句“你好自为之”就匆匆拿着那碗血去了正院。

他走了,珍珠还在流泪,我打趣道:“割的是我,又不是你,你哭什么?”

她抽泣着说:“小姐受了天大的委屈,怎能不伤心呢!”

珍珠不知道,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身上带着穿书系统。

只是系统突然消失,无论我怎么呼唤都没有回应。

我以为自己要永远留在古代,就答应了余景然的求婚,我也想过认命,在古代过完一生,直到五年后,余景然带着苏婉娘回来,要娶她为妻。

一直由我供养的老夫人也劝说我接纳她,甚至我被贬为妾,她更是装聋作哑,由着余景然和苏婉娘定了亲。

我才惊觉,原来在他的后院,我是宋氏,是余家妇,唯独不是宋冷玉。

就在我苦苦寻找回去的方法时,失联已久的系统突然出现,发布了一道指令:

“请宿主完成任务,协助余景然娶妻!”

“余景然已经是侍郎,为什么我还不能回去?”

我在脑子里质问系统,它回答:“余景然不止侍郎,任务未完成,请宿主再接再厉!”

我冷笑一声,“做到侍郎,已经是抬举他了!他资质平平,如果没有我,他一事无成!”

系统不以为然:“穿书女的使命,不就是让书中男主成功吗?你不完成任务,小心永远留在书里,回不了家!”

我正要开口反驳,脑中突然出现一阵杂乱的电流声,夹杂着断断续续的电子音,什么“老比登”“诱骗”“不要脸”之类。等信号稳定下来,我试探地问:“喂?”

“宿主你好!虐文系统已下线,我是火葬场系统,请宿主尽可能完成剧情!”

2

我叫宋冷玉,一场车祸,我穿到了一本古代言情小说中。自称系统的东西告诉我,我穿成了虐文女主,只要我帮余景然出人头地,我就能完好无损地回到现代。

于是,我不顾原身家人的阻拦,毅然决然嫁进了没落的余家,也因此断绝了和娘家的往来。

夏日炎炎,我在荷塘抽藕丝做印泥,手掌的茧掉了又长;冬日大雪,我用冻得胡萝卜般的手指绣花,赚钱贴补家用。

余父原本有个不大不小的官职,谁知一朝站错队,死在了狱中。余母是他白身时的妻子,既无靠山也无能力,只会在家中夜夜啼哭。

余家家产尽数没收,生活都成问题,遑论余景然的学费。他郁郁不得志,整日借酒浇愁。是我把他从酒肆拖出来,一边照顾余母,一边供养余景然,让他安心读书。

我熬啊熬,终于等到他谋得了个侍郎的官职,我分外激动,以为终于可以回家了。谁知,系统突然失踪,无论我怎么呼唤都不答应。

比我联系上系统更早的,是余景然跟我说,他要娶苏婉娘。

“那日我晕倒在雪地里,是婉娘给了我一碗热汤。”他动情地说,“此等有情有义的女子,我必报之!”

“你想怎么报答?”我问道。

“许之妻位可报。”他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阿玉,你还是我的妻,只是多了一个姐妹,她越不过你去!”

我想笑,报恩的方式千千万,有私情便是有私情,何必抬出一套冠冕堂皇的说辞来?

更何况,我嫁进余家,不知为余母和余景然做了多少顿热菜热饭。他母子俩的衣食住行,皆是我一针一线换来的。

早知道一碗热汤,就能让他感激涕零,我还不如冷眼看他落魄,再施舍一碗洗锅水!

也许是我的表情太嘲讽,余景然后退几步,面色愠怒,“我现在已是侍郎,多娶一个有何不可?宋冷玉,你不要挟恩图报!”

“婉娘性格温柔,又是刺史之女,我一定要娶她,没有休你已是开恩!既然你如此刁蛮,从今日起,你连妻也别当了,做个姨娘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