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梨,这么多天了,你该消气了吧?”
这么多天的打扰,早就让我的忍耐达到了极限,加上昨晚连轴做了好几台手术,我闭了闭眼,冲他吼道:
“季聿恒,你是不是有病!
我好像不止一次对你说过,不要再来打扰我!”
“我明确的告诉你,你对顾纤纤一次次的偏袒,对我一次次的羞辱早就让我对你的感情磨灭了大半,孩子死后,我对你便再无任何感情!
以后你再来,我直接报警。”
季聿恒瞳孔微动,意识到我话中的真心,他喉结滚动,嘴唇嗫嚅,红着眼眶说:
“好,我明白了。”
他低着头走了。
这一天,他确实没再来打扰我,此刻到了深冬,忙的厉害,结束一天的工作,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时梨,我请你吃个饭吧,我们之间总要说个清楚,我就算回去,也得让我彻彻底底死心。”
我犹豫了很久,答应了下来。
季聿恒说的对,我们之间确实应该说明白,以前总是顾忌太多,怕他发病便忍下了很多委屈,此刻,我觉得没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