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累的眼睛都睁不开,汗水湿透了衣襟她也在拼命地干活。

很快我就知道了为何她如此卖命。

——她但凡停下,旁边一直盯着她的一个看似是领头人的高个儿妇人就会提着长鞭,往她身上狠狠一抽。

边抽还会边把唾沫往她脸上一呸:

“......小娼妇!挺能耐啊,又会偷男人又会偷懒的!”

“......老娘的男人你也敢偷,真是活腻歪了,谁不知道朱大姐我最讨厌你这种自甘下贱,只会叉着腿等操的贱人!”

“......年纪轻轻干什么不行,非得黑了心肝去勾引男人当人外室!”

林玉珠被抽的在地上打滚,发出的哭声喊痛声凄惨无比。

商队里的一个男子上前劝那妇人别糟践人。

高个儿妇人就阴阳怪气:“怎么,李大力,你看上这小娼妇了?那感情好啊,我便宜卖给你得了,就看你敢不敢领回家。”

远远看着这场闹剧,冬梅小声说:“郡主,那妇人的话好生耳熟。”

当然耳熟了。

林玉珠大半个月前,也是这样一副正室夫人的气势跑到我面前喊打喊杀,不同的是,这一次,是她成了人人喊打的外室,而且看起来她惹上的是个硬茬子。

我们这行人突然停下,引起了商队的注意,自称朱大姐的妇人在旁人提醒下停下手下的动作,看了过来。

她隐晦地打量了我们片刻,陪着笑解释说:“惊扰了贵人出行,真是对不住。”

我冲这手段铁腕的妇人笑了笑。

“应是我打扰了你的兴致才是。我们这行人走到此处也累了,想分块地方休整片刻,不知可否方便?”

说着,冬梅奉上一块银锭。

朱大姐接过银锭惊喜不已,忙说好。

晚些时候,我外出回来,冬梅林玉珠气喘吁吁跑来:“郡主!林玉珠那个贱人跑去找姑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