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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名权,我想,它差一点就被叫做‘瓦格纳铁塔’。”
宁秋砚吃了一惊:“您是说那个‘山茶花之夜’的琼斯先生?”
“这样排场的艺术总要有人买单。”关珩大约认为这件事无聊至极,唇边露出点笑意,“不然你以为铁塔的初始建造资金从哪里来?”
四周都灰蒙蒙的,铁塔成了唯一一抹亮眼的红。
纵使聊起的是百年前的事,关珩看上去仍是那么的年轻,短发与深灰色大衣、黑色皮质手套,都让他更像是都市中人,与周遭环境毫无违和感。
奇怪的是他们这一片较为安静,白鸽只在距离他们较远的地方飞,从不落在附近的地面。
或许是这让他们有些引人注目,或者是两人坐在一起的画面颇为养眼,有经过的路人拍下了他们的照片。
宁秋砚注意到,那位路人没走多远,就被两名高大的成年男性拦住了。
他们礼貌地请路人拿出了手机,路人一脸惊恐。
宁秋砚知道那就是关珩的人,他们应该是在要求路人删除照片。
关珩只淡淡地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说。
下午,两人像大多数观光客那样,去了溯京博物馆。
进入这里需要实名认证,宁秋砚担心关珩不能进入,正在思考时,关珩已经进入了道闸另一侧,不知使用了什么办法。
人类的规则并不能对血族造成真正的桎梏。
“来。”关珩对宁秋砚伸出手。
宁秋砚快步走上去,握住了。
在博物馆里,他们分开了一段时间,宁秋砚参观历史,而关珩的方向和他不同,最后又在约定的地点相遇。这次关珩不需要宁秋砚再给他讲讲外面世界的变化,宁秋砚也不必认为自己很无趣。
虽然他们都很清楚,关珩并没有旺盛的好奇心,他回去渡岛之后,他们不一定会再有这样的机会。
最后,他们停止对城市变化的探寻,去了一趟溯京的文翠公园。
这里很大,很有名,宁秋砚之前一次也没来过,不太明白关珩为什么要来这里。虽然文翠公园非常美,但宁秋砚还是认为其远不及渡岛的十分之一。
走到一半时下雨了,小雨淅淅沥沥地落在依然翠绿成荫的树梢、碧色湖面,让整座森林公园都沉浸在雨点的“沙沙”声中。
宁秋砚习惯性地戴上了卫衣帽子,鼻尖冻得通红。
“我可以去那边记录声音吗?”宁秋砚询问关珩,“只录一小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