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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击吧?”
被设伏诱击?
想让我严令约束白马义从就直接说,拐弯抹角的作甚!
果然,凭身份而非军功得位之人大多圆滑世故之辈。
田豫一听,当即便明了秦朗的言下之意。
不外乎是白马义从不在军籍中,秦朗无法直接约束,也担忧这些人在某个时候突然擅自行动,令大军陷入被动或者成为诱发大战的导火线。
“此事将军倒无需担忧。”
心中有点不快,但田豫的语气没什么变化,淡淡说道,“彼贼子轲比能虽是奸诈之辈,但若想诱伏我军,无异于痴人说梦。”
“如此最好。”
而秦朗也没有察觉,在得到满意答复的他笑颜更胜,便又说了些其他琐碎之事,才作别各自忙碌去
期间,二人对夏侯惠擅自改变主将调度的行举是否要追责,都很有默契的没有提及。
对秦朗而言,追责与否则是并不需要急着下定论。
若是夏侯惠如期完成他的将令了,且此战也顺遂的大捷了,那他可以当成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所受到的挑衅嘛~
权当是看在此些时日压制夏侯惠的份上网开一面罢。
但要是战事不利,不管夏侯惠有没有偷袭马城得手,他都会在上表中提一嘴此事,如何处置就由庙堂与天子曹叡的心意定夺了。
而对于田豫来说则是他不想参合这种事,也觉得轮不到他参合。
毕竟站在秦朗与夏侯惠二人背后的人乃是天子曹叡。
更莫说,早年协助曹彰与夏侯儒讨伐过代北乌桓叛乱的他,如今深深体会到前后两位骁骑将军的差距属实是太大了。
大得让他觉得要是新任骁骑将军姓夏侯,那该多好啊~
但待他回到自己军帐时,却发现自己似是已经被牵扯在其中了。
因为白马义从的首领公孙毅一直伫立在军帐外等着他,且见他归来了,便径直步来前躬身行礼请罪道,“老将军,此番我等幽州骑卒皆被中坚将军弃而不用,实因我鲁莽行事之过,恐难为老将军所期矣。”
与你有关?
闻言,田豫花白的眉毛挑了挑。
驻足默默的看了他一会儿,才挑开军帐帘走进去,声音淡淡而应,“进来细说吧。”
“唯。”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说,带着被戏耍且是发作不得的憋屈,夏侯惠引骑沿着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