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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有力量,还有着反应的速度,无数次直直地冲向钢索,也无数次用双臂将那些荆棘掰开。卡提埃得几乎百分之百的绞杀命中,在他鲁莽的抵御下却也没能伤到他几分。
漠尔言墨在钢索上荡起,坚韧的臂力将他不断向目的送近。卡提埃得没有想到这个人能够一再躲过钢索的绞杀,直至对方鲜血淋漓地一步跨过天顶围栏,昂然站立在她面前。
卡提舔舔干涩的嘴巴,数不清的绞索迅速向漠尔言墨刺去,漠尔言墨猛地抓住其中一条当做长鞭甩去击散了飞来的荆棘,钢索扭结在一起。他的手居然钳制住了超磁的力道,粗壮的金属在他掌中如被扼住的蛇,颤抖挣扎着却无能为力。他一步步逼近卡提,卡提躲也躲不开了,一味坐着冲他笑意满面。漠尔言墨掐住她纤细的脖颈,将她提着双脚离地。
“我从来没想过我会死。”卡提的气息抵在喉咙中,艰难地发声。
漠尔言墨没吭声。
“讨厌啊……还没吃到蛋糕……”她说着说着,轻呕了一声,眼仁向上翻去。
-地砖掀起,一个碗口大的黑洞在逐渐旋开,渐渐形成一条地道。
他们所有人都停止使用异能,以此延长伊的地训所带来的势能走向被探测到的时间,他们在和势能探测器打一个赌:伊的地训能够救出他们,但同时也会因为势能波动而令政/府更快地发现他们。沐尔月和一部分人守在门口以防城警的突然袭击,剩下的人一个接一个小心地爬进地道里面。沐尔月的法令纹被下垂的嘴角扯得更加长,持续的紧张情绪令她两颊的皮肤都痉挛般一跳一跳,她尽管拥有调节情绪的异能,却对自己的状态难以控制。
伊可以将他们的人从地道转移出去,只要他们撑到城警破门之前全部撤进地道,但是城警会不会直接炸掉这间房子她根本没法预计。沐尔月从来没有见过“蝎子尾”那群人,她所得知的一切信息都来自于漠尔言墨和灯师,可是灯师不爱提起那些央京贵族,漠尔言墨熟悉的只有统军漓尔,漠尔言墨总是说:统军漓尔是条死心眼儿的狗腿子。
沐尔月松开捂着伤口的手,推开面前的同伴站到最前面去。
“老师,您跟着他们撤进去吧,这里我们能顶一会儿。”一个小伙子劝阻她。
即便没有再使用“煽动”,这些人现在也还比较平静。沐尔月感到欣慰,但她连一点点表情都没有做出来。那些常年僵死的面部肌肉早已让她习惯了这种不讨人喜欢的应答方式——她摇头,然后固执地站在最前面的这些青壮年身边,像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