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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者不知去向。灯光又重新点亮,几名侍者推着一辆大餐车走了出来。
卡提挑眉:“怎么啦,真戳到你点子上了?”
泽尔森扶额,突然想起面具还在手上,转手递还给卡提,卡提不接。
“定情信物嘛,收着吧你。”卡提说着,泽尔森已经直接把面具扣在她后脑勺的发髻上转身走了,卡提一边摘面具,一边“哎哎哎”地叫着他:“泽尔森!你干嘛去?!”
泽尔森走着被餐车挡住去路,侍者正将支架上面的罩布掀开,会场上一阵惊呼,那是个许多层的大蛋糕。泽尔森见到蛋糕的惊讶程度不亚于见到那个舞者真容的时候,然而他的惊讶和开心地分发蛋糕的众人比起来是那样格格不入。
卡提也注意到他那称得上是惊愕的神情,走过来还没问话,泽尔森已经把她拽到近旁质问着:“你哪来的这么多面粉?”
“攒的咯。”卡提理直气壮。
“你会省吃俭用的攒面粉?小麦已经停产,面粉是政/府定量供应的,三年了整个长宁都没有几家还吃得上面粉,你告诉我这是攒的?你怎么攒的?”
“我爱怎么攒就怎么攒,干/你屁事。”卡提冷笑一声挣脱开他,“坐怀不乱的泽尔森,你他妈的为一个蛋糕……”
“你搬出个一层楼高的蛋糕,是明着跟元/首府挑衅吗?”泽尔森咄咄逼人,卡提本就比他矮好多,让他这么一胁迫,紧着后退了两步。
“要是让我抓到你用那些奸商手段从民间搜刮粮食或者跟境外走私,你给我走着瞧。”泽尔森抛下话,满身怨气地扎进人群里消失了。
-城中城光辉夺目,贫民窟却在同一个夜晚漆黑沉寂。
但人们没有真的沉默,他们将聚会隐藏在幽暗残破的楼道内,人们一个个打开老式能源转换器,投射出一片没有温度的篝火幻影。由一个人起头,口口传唱起曲调悠扬的歌,跳动的火苗映得每个人脸上微红。伊站在人群中央,被投影染成亮金色的头发绑成许多个小辫,深邃的轮廓影子令她有种雌雄莫辩之美。
伊向大家鞠躬示意,围着的一圈乐手拿着各种各样难以归类的自制乐器,根据人们的演唱即兴演奏起恬淡灵动的曲调——人们的歌唱也是即兴的。伊就着节拍跳起简单的舞步——连舞蹈都是即兴而发,她跳着,不久又有另一个人加入,更多人加入。人们围成一个圈,每个人的舞步都不一样,但是他们都合着同一个曲子以同样的虔诚在舞蹈。悠扬的歌声中隐含着絮絮的深情,灵动的节拍中潜藏着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