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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笑容道:“白老伯如此大喜事,是该值得高兴的,小侄敬贺一杯!”
他已经改了称呼,白啸夫毫不介意地受了一杯。
柳树扭转身子又道:“小弟也应该贺韦兄一杯!”
韦光站起来道:“不敢当!不敢当!”
柳树含着诡测的笑容,一面举杯邀饮,一面却神异地拂出一指,直取韦光的胸前要穴。
韦光一则没有防备,二则他那一指攻得异常巧妙,根本无法趋避,胸门敞开,被他点个正着。
举座都不禁为之哗然,大惊失色!
韦光的身子颤了一下,坐回到椅子上,眉头紧皱,好似颇为疼痛,不过却没有受伤的样子。
相反的是柳树,居然痛得啊呀叫了一声,而且在座的人,大家也都听见一声极为清脆的骨折声。
这意味着柳树的手指点上了韦光的穴道,却被他身上反弹的劲力折断了指骨,所以才痛得叫出了声。
白纫珠最是关心,首先跳到韦光身旁急道:“韦哥哥,你怎么样子,可曾受伤?”
韦光运气一试,脸上微红摇头道:“没有!大概是柳兄手下留了情!”
白纫珠见他果然不像受伤的样子,这才放了心,可是又见他被点之处,衣衫尽破,又不禁大惑不解!
照情形看来,柳树指下定是用了全力,因为此人心胸最是狭窄狠毒,绝不会有如此好心肠!
然而以韦光的功力来论,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受指不伤的,一时想不透道理,只得哼了一声。
白啸夫这时已沉下脸色道:“柳贤侄!你这是什么意思?”
柳树强忍住指上的痛苦,咬着牙道:“老伯刚才不是叫我们多请益一下吗?小侄也认为韦家技艺冠天下,难得有此良机,岂能失之交臂?”
白啸夫被他扣住了话,不禁愕然无话可说。
白纫珠气往上冲,冷笑一声道:“你可试出厉害来?”
韦光连忙道:“珠妹不可如此说,若非柳兄手下留情,我恐怕就……”
他是本着实心说话,谁知柳树将脸一沉,怒道:“姓韦的!你功夫了得,柳某自承不如,何必还要在嘴上刻薄,断指之赐,柳某终身铭记!”
韦光莫名其妙,不知他何以如此。
柳树望着白纫珠与韦光相倚亲热之状,心中更是愤怒,铁青着脸对呆在一旁的柳林喝道:“弟弟,咱们何必还在这儿现世,滚吧!”
白啸夫佛然不悦地道:“贤侄怎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