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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说话?”
柳树勉强地道:“老伯招得好女婿,又收得好徒弟,哪里还会将我们兄弟放在眼里,我们不走干什么?”
白啸夫道:“你们从进门开始,老夫哪一点错待了?”
柳树道:“我们兄弟投在老伯门下的用意,老伯又不是不明白,师徒相称十几年,还不如一个外来的人!”
白啸夫知道他是在指自己将白纫珠许配给韦光的事,本来柳家的武功别成一家,并不需要自己的传授。
柳氏兄弟的父亲一定要他们拜在名下,也是想借此联姻之意,只是白纫珠一直不喜欢他们。
再者自己对这一双弟兄也没有多少好感,念在多年世交不好意思相拒,只得勉强收做记名弟子。
柳家弟兄借学技之由,过来大献殷勤,弟兄二人有时还明争暗斗,想得到白啸夫与其爱女的好感。
白纫珠就是为着躲避他们,才常常一人出游,昨夜鬼使神差带回了韦光,小妮子一厢情愿,再加上祖父的授命,而自己本人的确喜欢这小伙子,几方面一凑合,遂闪电般的结上这门亲事,想不到柳树会直接地问了出来。
沉吟了片刻,他才慎重地道:“既是贤侄提起。老夫也只好率直答复,老夫知道二位贤侄都很喜欢纫珠,令尊也约略提过……”
柳树连忙道:“家父曾隐约透露过,白老伯却推说师妹年纪太小……”
白啸夫道:“令尊并未正面提示,那时纫珠的确太小。”
柳树冷笑道:“现在师妹大了,老伯却将她许配外人白啸夫觉得他处处咄咄逼人,不禁微怒道:“儿女们的亲事,总该由她本人来决定,韦贤任是纫珠自己选定的,只能说是与二位贤侄缘分不够!”
柳树变色道:“老怕只说看不起我们罢了,何必推在师妹身上,小侄从未听说过由女儿自行择婚的!”
白啸夫怒道:“我就是这么一个女儿,终身大事有关她毕生幸福,纵然是父母也不能强行作主,落得日后怨恨。”
柳树冷笑连连道:“如此说来令爱若是嫁了我或兄弟,是一定不幸福了?”
白啸夫啪的一声,拍桌怒道:“你们怎可如此无礼,我找你们父亲评理去!”
柳树一拉柳林,双双离座冷笑道:“老伯不必烦驾!家父自然会来拜谒的!”
说完头也不回,与柳林径自去了。
白啸夫怒容满面,目送他们离去后,犹自呼气不止。
韦光惶惑地道:“多是小婿不好,惹得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