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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睡好,她想去洗把脸,清醒一点。如果有难缠的事,她也好打起精神应付。
而且看情况,她不在了他们才谈得起来。
她也不是很想复习,这男人端着笑脸看似温和的样子。纪翘熟悉,因为太熟悉所以抗拒。
果然,纪翘一走,瞿应很快开口打断祝秋亭:“祝总,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
他这几天好像老了十几岁,头发也没来得及染,已经露出了灰白色。本来他论辈分要高过祝秋亭,论年龄就更不用说了,快是祝秋亭的两倍。瞿家的产业是他一手建立起来的,瞿老高高在上多年,早就学不会如何伏低了。
但周肆明白地告诉他,祝秋亭软硬不吃,只有摊开来说,才有从祝秋亭嘴里听到真话的机会,但那概率非常小。
祝秋亭满嘴跑火车的能力,周肆是领教过的,那时候祝秋亭说的话,能信个标点符号就不错了。
祝秋亭现在话倒不多,他用银勺舀了杏仁豆腐送进嘴里,入口即化。他安静地听着瞿应竹筒倒豆子般的发言,顺便低头看了眼手机,有信息进来。
祝秋亭执着银勺的手顿住了。x?
那是一张在酒店拍的照片。
祝秋亭的谨慎细心,整个祝家无人能出其右,加上侦查与反侦查能力又强,照片的主角自然不会是他。等照片加载出来的时候,祝秋亭以为自己眼花了。
雪白的被褥里,女人昏昏沉沉地横躺。
瞿应还在就利弊深入分析,如果祝氏能够持续合作,新政策就能帮他们把市场扩到sa洲——
祝秋亭忽然站起身。
祝秋亭状似抱歉地打断他,但语气里压根儿没有歉意:“有点事,过几分钟回来。”
他甩门出去,踩着柔软厚实的地毯,直接拐到了走廊尽头的洗手间。
纪翘刚洗完手,蹲靠在墙边休息,头埋在膝盖里。她不想去大厅,那里有人迎来送往,免不了精神紧绷。这洗手间让她觉得安全,顶灯暗,清香剂淡,大理石地砖是灰色花纹。
但这平静被打破了,令她猝不及防。
她被一股大力拽了起来,摁……
不,是撞到墙上。
纪翘没反应过来,风衣带子被一把扯开,布料的撕裂声在寂静里骤响。她里面还有件短衬衫裙,祝秋亭要继续,纪翘可不乐意了。她大力挣扎,尖利的指甲从他手背上划过,迅速划出了血丝。
她咬牙切齿地低声道:“祝秋亭,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