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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伸出哪怕一根相助的指头,他们只交头接耳地议论着:“疯了,这回真疯了……”
疯女人向着怀雅堂的方向走来。
最先转开目光的是万漪,女孩低下头,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她自己也不懂为什么会为了白凤——为这个残酷又恶毒的杀人凶手落泪,但她真心盼望能有人帮帮她。
“为什么没人肯帮凤姑娘一把?几天前,分明还都那么巴结她……”
“那是几天前,”猫儿姑的声音并不见太多异样,却终是带有一丝怅然,“如今凤丫头得罪了九千岁,帮她,就是和九千岁作对,谁愿意惹祸上身?”
“那也不能就这么盯着看哪。”书影带着些义愤道。白凤婚礼那一夜,她因追念白珍珍而不肯与万漪、佛儿同去观礼,虽事后也闻听了白凤的遭遇,却终不及此刻亲眼一见带给她的震撼,由不得书影心潮翻涌,绝不忍再朝这悲惨的景象多瞧一眼,索性背转了身去,把指甲抠着墙缝道:“这胡同里难道还有谁没见过人光身子吗?就这么死盯着凤姑娘看。”
“他们看的不是凤丫头的光身子,”那种自负又不容置疑的神情回到了猫儿姑脸上,“他们只是喜欢看——每个人都喜欢看,看别人拥有一切,又失去一切。”
“咦,妈妈怎的不出来?”佛儿毫无闪避地盯着白凤望了一阵,又扭头回望院门,“看见凤姑娘这样,她准比谁都喜欢。”
“哦,”树荫里的鸟儿叫起来,猫儿姑伴着几声鸟鸣道,“白家的已经走了,昨儿就走了。”
“走了?”佛儿一愣,“妈妈去哪儿了?”
“不关你们的事,”猫儿姑扬一扬嘴角,“你们只需要知道,从今后你们三个就是我的养女了,不能再叫‘姑姑’,而要管我叫‘妈妈’。”
面壁的书影猛然一震,向着猫儿姑仰起脸,翕动着嘴唇,努力想要说什么。
猫儿姑对她斜瞥了一眼,摆摆手,“你不用怕,盛公爷托人给了我一笔钱,叫我仍照珍姑娘在时那般待你,我已同意了。不过我手底下可不容废人,做个娇小姐绝没门儿,你就还做回你的婢女好了。”
最近一段时间,书影一直在担心猫儿姑接手怀雅堂后又会强迫自己学艺接客,听见这番话终于放下了心中大石,她将手扶着墙缓了一缓神,念了句“阿弥陀佛”道:“姑姑——妈妈,多谢您,我还想求您一件事,我、我想去一趟安国公府。您尽管让人跟着我,我保证不逃跑,我只想看望一下詹叔叔,珍珍姐姐和凤姑娘接连出事,他一定很不好受,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