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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那么一切都将驶向何方?你所说的黎明是什么?是什么的开端?”
“是一场大游戏,‘大舞’的开端,”陶尔说,“我现在对其还知之甚少。让艾迪尔们说吧。”
接下来说话的声音似乎是金星的,但兰塞姆不敢肯定。此后是谁说话,他一点也不知道。因为在那以后的对话中——如果可以被称做对话的话——虽然他相信自己有时是说话者,但他从来就不知道哪句是他的,哪句是别人的,甚至不知道是一个人还是一个艾迪尔在说话。说话者一个接一个——如果确实不是同时的话——像一首有五个部分同时进入乐器的曲子,或像一阵从长在山顶上的五棵树中穿过的风。
“我们不那样谈它,”第一个声音说,“‘大舞’不能等到各个下界上的人们都集中到其中才能达到完美。我们谈的不是它什么时候开始。它总是从从前开始。我们没有在他面前不高兴的时候,就像现在这样。我们跳的舞处于中心位置,所有东西都是为这个舞所创造。感谢他啊!”
另一个声音说:“他从来不创造两个一样的东西;也从不一个字说两次。各个地球出现之后便无更好的地球,只有野兽;野兽之后没有更好的野兽,只有精灵。堕落之后没有恢复,只有新的创造。在新的创造中,不是第三个创造物而是创造模式本身被永远改变。感谢他啊!”
还有一个声音说:“它像果实累累的枝头那样缀满正义。一切都是公义,没有平等。不是像石头并排躺着一样,而是像拱顶石头那样支撑与被支撑。这就是他的命令,统治和服从,为父和为母,热度退下去,生命长起来。感谢他啊!”
一个说:“把一年又一年、一英里又一英里、一个星系又一个星系都累加起来的人将无法接近他的伟大。阿尔波场消失的那一天以及深天本身存在的日子都屈指可数。伟大的他却非如此。
他(他的一切)居于最小的花种之中,却未受到局限。他在种子之中,深天在他体内,而他却不被胀破。感谢他啊!”
“每种特性的边缘都不存在模糊或彼此相似之处。许多点构成一条线;许多条线构成一个轮廓;许多轮廓构成一个实体;许多感觉和思想构成一个人;三个人构成他本人。那些不需要救赎的世界同那个他在上面出生与死亡的世界的关系,正如一个圆圈与整个球体的关系一样。那个世界与遥远的、它要救赎果实的数量关系,正如同点与线的关系一样。感谢他啊!
“然而,那个圆圈和那球体一样圆,而球体是许多圆圈的归宿和家园。每一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