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S·路易斯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炎黄中文www.yhzw.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在生前,这就是其中之一。用驱魔是除不掉的,只能改建屋宇。或者,这仅仅是那些失去了智能的魂灵,从而在短时间内获得了一种空虚的能力,能够在各处散播和繁衍为鬼魂。不管那是什么,那个身影还是消失了。
小路对角穿过一片草地,现在霜痕处处,天空蓝得朦胧。又沿阶梯越过一道篱墙,小路沿着树丛边经过三片地。然后微微转向左,经过一片农场的后面,沿着一条小径穿越树林。然后,科特汉普顿的塔尖就遥遥在望了;马克的双脚发烫,也开始感觉饿了。然后他穿过一条道路,穿过一群牛,牛儿垂着头,对他打着鼾。他从一座只能人行的小桥上越过小溪,走在小径上冻硬的车辙上,一直走到科特汉普顿。
他走进村里的小街,最先看到的是一辆农场马车,赶车的汉子身边坐着一个女人和三个孩子。车上堆满了斗柜、床板、床垫、箱子,还有只关着金丝雀的笼子。后面紧跟着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步行推着一辆婴儿车;婴儿车里也堆满了小物件之类。那之后是一家人,推着辆手推车,他们后面又是一辆不堪重负的双轮马车,后面跟着辆老爷车,没完没了地摁着喇叭,队伍自岿然不动。如此密不透风的车马队伍正穿过这个小村。马克从来没有见过战争:要是他见过,他马上就会发现溃败的迹象。从所有这些步履维艰的马匹和人身上,从这些不堪重负的车辆上,他马上就能看出:“追兵来了。”
车马连绵不绝,马克花了好一会儿才走到十字路口,他在酒馆里找到一张铮亮的镶边桌子坐下,桌子本是为巴士上下来的人准备的。最早一班去艾奇斯托的车要到十二点一刻才开。马克走来走去,对眼前这一幕大惑不解;科特汉普顿本是个非常安静的村子。他现在有种高兴的错觉,伯百利已经看不见了,他觉得安全多了,这种错觉他倒是常有,对自己今后该如何很少考虑。他有时想想珍,有时想想火腿和蛋,还有炸鱼,还有芳香醇厚的咖啡倒入大杯。十点半时酒馆开门了,马克进去,点了一品托啤酒,还有些面包和奶酪。
酒馆开始空无一人。半个小时内,先后有人信步进来,最后坐了四人。他们一开始没有谈论窗前川流不息经过的悲惨的大军。有段时间他们根本就没有说话。然后有个个子很矮、面如僵土豆的人,谁也不看,开口说:“我有天晚上看到了老伦波德。”五分钟内无人应声,然后有个打着绑腿的毛头小子说:“我估摸着,他会因为做了那件事而后悔吧。”关于伦波德的事就这样断断续续谈了有一会儿。直到关于伦波德实在没什么可说的了,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