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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拐弯抹角地,渐渐地谈到了这股难民潮上来。
“还没完。”一个人说。
“是啊。”又一个人说。
“现在不会剩多少人了。”
“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去哪,我敢肯定。”
渐渐地,事情的全景清楚了。这是从艾奇斯托来的难民。有些人被赶出了家门,有些人逃难则是因为骚乱不断,更是所谓恢复秩序的行动吓坏了他们。镇子上似乎已经成了恐怖统治的天下。“有人说,昨天有两百人被抓了。”酒馆老板说。“可不是嘛,”那个小伙子说,“那些国研院警察,可都是些刺头,告诉您哪,他们把我家老爷子吓惨了。”他说完时发出一阵笑声。“那些家伙可不能算警察,也不是工人,我听说。”有一个人说,“他们真不该带那些威尔士佬和爱尔兰佬来。”不过人们的评论也就到此为止了。让马克深感震惊的是,聊天的这些人,几乎毫无愤慨之情,甚至对难民们也说不上有什么明显的同情。在座的每个人最起码也知道一起发生在艾奇斯托的暴行;但所有人都认为这些难民肯定是在拼命夸大其辞。“早上的报纸说事态得到了妥善解决。”老板说。“就是。”另一个人表示赞同。土豆脸说:“总会有些人不自在的。”“不自在又有啥用?”另一人问。“总是要继续的,你挡不住。”“我就是这意思。”老板说。马克文章中的词句在他们口中说来说去。很显然,马克和他那帮人干得不错;哈德卡索小姐高估了工人阶级对宣传攻势的抵抗力。
时间一到,马克毫不费力就上了车:汽车实际上是空的,所有的车马都和马克逆道而驰。马克在市场街的顶头下了车,立刻向公寓走去。整个镇子现在风景大变。三栋房子里就有一栋是空的。约有半数的商店打烊歇业。当马克走到高处,走进那个花园豪宅区时,他发现许多宅第已经被征用了,挂上了有国研院标志的公告——国研院的标志是个强健的裸体男子,手持雷电。在每个街角,有时候在路中间,都能看到国研院的警察懒洋洋地坐着或闲逛,戴着头盔,挥舞着警棍,黑得发亮的皮带上挂着枪套,手枪插在里面。他们的脸儿又白又胖,张着嘴慢慢嚼口香糖的样子在马克的记忆中挥之不去。到处都有告示,不过马克没有停下来读一读:布告的标题都是紧急秩序,签名则是费文思通。
珍会不会在家呢?马克感觉,要是珍真不在家,他就受不了了。离房子还有很远,他就不停地拨弄着口袋里的门栓钥匙。前门锁了,这就是说住在底层的哈钦森一家已经走了。马克打开门,走了进去。楼梯上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