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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文注意到加油站正门前的地上扔着一盒甜甜圈,已经吃掉了一半。这线索似乎太明显了,像是在故意诱人上钓。他走到后门。是的,窗子破了,门锁开了。他猛地打开门,跨进门去,闪到一边。
他大张着嘴——这是战场上学会的技巧,免得受到惊吓时发出太大响声。没有发现胡鲁贝克的踪迹。他从一条狭窄的过道朝前屋走去,从过道可以望到窗外的公路。一辆汽车驶过,灯光射进来,在他周围投下许多活动的阴影。他半闭上眼睛,以免被车灯晃花了眼。
就在这时,他看见,或者不如说是感觉到了什么动静。他慌忙睁开眼,直楞楞地看着那个阴影朝过道扑来。他往后一闪,不期然撞在一张桌子上,朝后翻倒,手枪甩了出去。他的头在桌子边撞了一下,人倒在水泥地上,惊呆了。伏击者的阴影遮住了过道,离欧文只有三步之遥。
胡鲁贝克从那个旧加油站骑车到长长的汽车路前,漂亮女人和她女儿乘坐的那辆蓝车就消失了。从那条路望过去,看不到任何灯光,他猜想她们的住处至少在公路以外半英里。他深一脚浅一脚地慢慢在车道旁的野地里走,把最后一个兽夹掏出来摆在一簇很高的草丛下。
胡鲁贝克停下来,两手握住自行车后轮,像掷铁饼那样旋转两圈将自行车甩出三十英尺以外。他顺着车道往前走,心里惦记着那个女人,尤其惦记她漂亮的头发。他想起自己的头发剃掉了。什么时候剃的?今晚上?不,去年。为什么剃?记不得了。也许是怕人藏进去窃听器。
胡鲁贝克走了半英里路,来到那栋房屋的车道前。“小心点,”他提醒自己。意思是,她有丈夫。头发这么柔软,脸这么漂亮的女人不会一人独居。他弯腰前进,藏在一棵落叶松下,露水打湿了他的工作服。他望着那栋三层楼的老式住宅。屋里亮着灯光,院子里满是长杆的印第安玉米和牵着藤蔓的大南瓜。
他转头望着车道上那辆亮闪闪的货车,旁边停着一辆黄色摩托车。他隐约记得上大学时骑过摩托车,当时的感觉是又新奇又害怕。胡鲁贝克走到侧院,透过窗子可以看到厨房。她在那儿!比在加油站时更漂亮。女儿稍胖一点,穿一件圆领运动衫,袖子长得盖住了手背。屋里还有第三个女人,黑黑的,样子挺凶。胡鲁贝克一点也不喜欢她。三个女人暂时从视线里消失。厨房门开了,母亲和女儿把一些纸箱搬出屋来。“最后一趟,”那女人说。“快去快回来。”
女孩尖声说:“妈,我累了。”
“这是教堂举办的拍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