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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方便,甚至波及钥匙上?
尽管如此,一丝不苟的母亲为什么竟忘记锁门就走了呢?品子深感不安。
今天是莫名其妙的日子。品子到父亲的房间里看了看,父亲不在。她来到母亲的排练场,母亲也不在。这些事凑在一起,使品子越发忐忑不安。
就像一个人刚刚还在,走后还有他的影子,这反而使人更觉得空虚了。
“妈妈会上哪儿去呢?”
品子照了照那里的镜子。她觉得母亲刚才仿佛还在镜中。
“哎呀,铁青……”
品子看见自己的脸色,不禁惊叫一声。野津在对面,她不好重新化妆。
品子她们排练出汗,几乎不涂白粉,口红也是抹了薄薄一层。很少用化妆来掩盖脸色。
品子来到排练场,把煤气暖炉点燃。
野津靠在把杆上,目光追着品子说:
“不用生炉子了。你不是也要回去了吗?”
“不,我想等妈妈。”
“她会回来吗?那么,我也……”
“我不知道她会不会回来。”
品子把水壶坐在暖炉上,然后从小房间里把咖啡容器拿出来。“是个好排练场啊。”
野津说着,环视四周。
“有多少学生呢?”
“六七十人吧。”
“是吗?前些日子我问了沼田,他说令堂春天也要举办表演会。”
“还没决定呢。”
“要是令堂登台,我们也想助她一臂之力啊。这里没有男演员吧?”
“嗯。因为没有招收男弟子。”
“在表演会上若是没有男演员,不觉得寂寞吗?”
“嗯。”
品子心里不安,连话都不想说了。
品子低着头倒咖啡。
“连在排练场也用成套银器皿。”野津很稀罕似的说,“排练场上全是女人,真干净。令堂用心真周到啊。”
这么说来,银器皿也很适用,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可室内却没有大泉研究所那种蓬勃的朝气。那边的墙上,张贴着大泉芭蕾舞团几次公演的宣传画,装饰得很华丽。这边的墙上只挂着外国女芭蕾舞演员的照片,加以点缀。连从《生活》杂志上剪下来的照片,波子都工工整整地装在镜框里。
“我是什么时候观看令堂的舞蹈的呢?可能是战争刚爆发那阵子吧……”
“可能是吧。战争恶化以后,母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