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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离开过舞台。”
“是和香山一起跳……”
野津试图追忆起当年波子的舞蹈。
“从现在来看,香山当年相当年轻。恰好是我这个年龄吧。”
品子只是点点头。
“他同令堂的年龄相差很大,看不出来啊。”野津压低声音说,“据说香山也经常和品子一起跳?”
“什么一起跳!那时我还是个孩子。根本谈不上什么一起跳。”
“那时品子多大?”
“最后同他跳?是十六岁。”
“十六岁?”野津回味似的重复了一遍,“品子忘不了香山吗?”
品子竟明确地回答说:“忘不了啊。”
这连品子自己也没有想到。
“是吗?”
野津站起身来,双手揣进大衣兜里,在排练场上踱来踱去。
“可能是吧。我是那样想的。我很理解。不过,香山已经不是我们世界里的人啦,是吧?”
“没有的事。”
“这么说,品子同我跳舞,也觉得是在同香山跳啰?”
“没有的事。”
“没有的事?两次回答都一样啊。”野津从对面径直冲品子走过来,“我等着可以吗?”
品子像是害怕野津靠近,摇了摇头。
“有什么可等的,这种……”
“但是,你应该知道,我是在等待着你啊。老早以前就……再说,香山又不是你的什么情人吧?”
野津说,香山不是你的情人。也许是那样。
然而,品子纯洁的感情恰恰同野津这句话的意思相反。
野津还未来到品子身边,品子就霍地站了起来。
“香山先生即使什么都不是,也没有关系。我对别人……”
“别人?我也是别人吗?”野津喃喃自语,改变了方向,往旁边走去了。
品子望着墙镜映现的野津的背影。他的脖颈上围着一条米字格红围巾。
“品子还在做少女的梦吗?”
品子在镜中追逐着野津的身影。这时她感到自己的眼睛闪闪有光。不是为了野津。毋宁说是涌起一股拒绝野津的力量,同时也涌起一股要战胜自己内心寂寞的力量。
究竟是什么样的寂寞呢?品子总感到寂寞,自己的身体也骤然绷紧了。
“我已经下定决心,在家母说我的舞蹈没有前途之前,我不考虑婚姻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