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犯夫人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炎黄中文www.yhzw.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最快更新部落王的宠后(gl) !
阮巧巧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是一只有“丈夫”的大白猫,丈夫常年不在家,她有点寂寞,有点无助,越来越不爱说话不爱锻炼,变成了一只身材走样嗜睡成疾又不合群的怨妇猫。怨妇猫照例又卧在了怨妇塌上,舔了一下白花花的皮毛,想着自己的幽怨心事。忽然,身上一阵密密麻麻的奇痒,身下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啊,定是被褥生虱子啦!要知道她可是一只有洁癖的大白猫,她炸毛跳起,一掀被褥,怨妇塌里的高级海绵已经成了蜈蚣洞蚂蚁窝了……一定是“十八姨太”干的好事!作为一只称职的怨妇猫,她跳到卧榻一旁的黄灿灿的大饼上,趴在上面继续自怨自艾,还一边啃了一口。俗话说要想宅不死,脖上套个饼,她也只有丈夫留下来的这个饼了,既辛酸又甜蜜的又啃了一口!就在她快打盹的时候,从后背传来一阵酥麻的灼热感,烫,像被火钳子烙上了一般……是,是谁,还有谁要害她?一个激灵的抬头,一根根闪烁着金芒的毒针,在朦胧又迷幻的视线里被放大了好多倍,不用想了,想要杀她取而代之的,除了那个“平妻”,还能有谁?
平妻的示威犹在耳畔:“我和妘少君,有一种只属于我们之间的默契,你注定是个loser!”
就这样惊醒了,哪有什么毒针?是阳光透过树冠的缝隙,射到两人身上的一道道光线,不太善意的提醒着时辰,日上三竿了。
她正好端端的趴在大饼,不,是光着的女神身上。一只手在自己光着的后背上轻轻安抚。
除了女神还是完好的以外,整个“床榻”一片狼藉。象征着这是某种大战的案发现场。
这个始作俑者,明明昨晚还跟她冷战,任她辗转反侧了一夜也不理她,现在就像没事人一样跟她亲热……她平生最讨厌什么床头打架床尾和了,说得像没有什么事是一场床事所解决不了的,如果有,就两场三场。
那只手依然不紧不慢的在自己的背上安抚,那股被火钳子烙上的酥麻,在这充满朝气的早晨,像推倒的多米诺骨牌,递进着战栗。该死的,她都不敢睁眼看咫尺之间的女神,就怕一眼,什么怨都给埋没了。
阮巧巧快被自己的不争气给气哭了,怒道:“你,你这个……臭不要脸的!”考虑这个纯洁的时代还没有“流氓”,“登徒子”诸如此类的辞藻,阮巧巧只能将就了一个最没气势的。
脸贴的太近,那懒洋洋回应的声音就快钻进她的嘴里了:“你啊,睡个觉都不乖,昨晚踢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