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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心神有了一瞬间的飘忽,可是待反应过来后,他的手松开索彧,踩在沙发上就要从他身上起来。
少年和男人陷入了无声地拔河之中。
然而这场拔河在一开始的结果就是注定的,索彧像是一座山,他根本无法撼动。他挣扎的那几下,甚至都不如雨水落入海中的动静大。
可是许言没放弃,他还是要从他怀里起来,索彧双臂抱住他,抬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在这种挣扎和禁锢中吻了他一下。
许言被吻的心脏瑟瑟一抖,他眼睛没有闭上,直直地盯着索彧。
“生气了?”索彧问。
索彧问完,许言支着身体的力气望着他,道:“没有。”
听了他的话,索彧望着他的眼睛,问道:“想生气?”
索彧具体化了他的问题。而这么一具体化,就把他给具体到了。许言支着的身体里涌动着他的力量,他的力量很大,可是在铜墙铁壁之中也被碾压。
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索彧都能看透他。
在索彧问完后,许言突然觉得自己这样有些难看,又觉得有些徒劳,他现在心思很乱,可是在乱中他又保持了一丝清醒。
“不行。”许言说。
他想生气,但是不行。
许言只有十九岁。
在他这十九年的生命里,关于亲情和友情的部分很多,爱情的部分很少,而且还是混乱没有回应的暗恋。
在遇到索彧之前,许言对于爱情的想法很简单,感情无非是你喜欢我我喜欢你。但是他没想到,在感情关系里产生的问题这么难。
少年人对于感情总是莽撞而冲动的,在荷尔蒙的刺激下,在温柔体贴的相处中,在他感情释放被回应中,他喜欢上索彧,并且在索彧问他要不要在一起时,他遵循他的本心答应了和索彧在一起。
在答应索彧和他在一起的那段时间,许言的心跳就没有平稳下来过。他第一次谈恋爱,对于有回应的爱情尝试,让他无措而兴奋,他像是掉入了一场繁华盛宴之中,美好淹没了一切,让他没心思去思考其他。
在仁川和小樽的那段时间,许言是与整个世界脱节的,他就只有索彧,单一又纯粹,他接受着索彧的爱意,也回应着索彧的爱意,像是整个世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的爱情。
直到他结束了和索彧在小樽的旅行,回到国内。
在回到国内的那几天,许言也并没有想很多。他和林峋在一起,打游戏,打篮球,两个人吵吵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