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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像是又回到了以前的那段日子。
在高中他察觉到喜欢上林峋的时候,他和林峋的感情就像是被沾上了一层灰尘,变得肮脏不纯粹。他躲藏在这灰尘之下,和林峋小心翼翼的交往。别说喜欢的快乐,他甚至连和林峋在一起的友情的快乐都没有了。
但是那几天,他和林峋之间的灰尘是没有的。他清晰的看到他厘清了他对林峋的感情,他们之间重新变得干净,没有灰尘和瑕疵,他们就是最好的朋友,甚至可以是亲人,他们可以毫无顾忌的在一起玩闹,跟以前一样。
重拾过去的快乐,这也是一段很开心的时光。
但是这段时光很短暂,索彧也从仁川回来了。
在索彧从仁川回来时,许言也并没有太多心思去想其他的事情。因为几天不见,他对索彧的思念堆积,像是垒搭的积木,虽然已经垒搭到一定的高度,但是他还不能把积木拆散。
就在和索彧在林家的见面,不动声色的交谈中,许言的思念也一点点继续往上拔高,拔高到了一种岌岌可危的地步。
他在这种时候,才察觉到一丝被抽空的没有实地的感觉。
但是也还好,思念的积木足以淹没这种岌岌可危的感觉。
直到他和索彧在海边别墅做、爱,倾诉完思念,直到他和索彧的关系差点暴露在林峋的面前,那种自己做错事的恐慌感一下席卷了他的全身,让他不受控制的从索彧怀里跳出来,躲避了他和索彧的关系。
许言在那个瞬间是懵住的。那个动作是下意识的反应,做出来时,他在无措慌乱的浪花中,被对索彧的巨浪一下打在了沙滩上。
他难受得无以复加,而索彧却在安慰他。
索彧是个强大而又有安全感的爱人,他给予了他所有的包容,甚至无所谓于他不在林峋面前承认他们两人的关系。而后来,在他送了索彧姻缘牌,表明了他对索彧的感情后,索彧也给了他他的立场。
他说他喜欢他这件事情,可以让他接受任何这件事情带来的其他后果。
许言就释然了。
然而他和索彧之间好像不止这一个问题。
或者说,他只想到了自己的问题,没想过索彧的问题。
在林峋告知他,他要有舅妈的时候,许言愣住了。他自然不会认为林峋口中说的“舅妈”是他,而后来林峋和他说的话,像是一把刀,一层一层割开了他的茧,将他从梦中拉了出来。
他一直认为感情是很简单的,而它也确实是,但是